没想到团子点点头,“恩,洗头吧。”
“……”盛爷顿时头皮很痒。
他已经很多天没洗头了。
“我自己洗……”咬牙切齿。
团子柔柔劝说:“会扯到背后的伤。”
“……”盛爷最近嘴皮子不怎么利落。
团子在浴池边两手抓着哥哥的头皮,分外开朗。
她问:“痒?”
盛赞:“……恩。”
换了个地方继续问:“痒?”
越说越让人觉得快要特么痒死了!
***
可这事完全又拒绝不了,盛赞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自家妹妹,洗个头而已,没事的。
那双小手满是泡泡,抓着他三千港老大的脑袋,一跳一跳的,特别舒服。
冲掉满头泡泡,小家伙说:“好了。”
盛爷大大的松了口气,被一块干毛巾兜头罩住。
他低着头,眼前就是团子粉嫩嫩的脚趾头,穿在拖鞋里,莹白得想让人咬一口。
他不敢再往上看,上面是小丫头光洁的小腿。
团子服务周到,想帮哥哥吹头发。
盛爷发飙了,夺过电吹风说:“我自己来。”
可团子将吹风机藏在怀里,不给。
“会痛的。”她说。
手臂要抬起,就会牵扯到后背肌肉,怎么不痛。
“那就这样,别吹了。”盛赞说。
“会感冒的。”团子宝宝特别坚持,“哥哥你等一会,马上就好。”
小家伙软乎乎的说话,让人听起来特别不忍拒绝。
盛赞不禁又想起那个梦,那天他决定的,要对这丫头好一些。
他重新坐下来,任她折腾。
团子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点在头皮上,刚洗完的头发散发一种淡淡的薄荷香,弥漫整间浴室,团子觉得好闻,凑近一点,低着头的盛赞的前额就触到了某种柔软的东西。
“……”这种时候,说出来就刻意了,于是盛爷只能忍耐过去。
好再,团子退后了一些,盛爷松了口气,双眼,却不受控制的去看。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鼓囊囊的了?
***
吸取了经验教训,盛爷在后一天不出门,也不办事,坚决执行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趴着就不坐着,然后到了晚上,面对兴冲冲来给他洗澡的团子,他有些得意的告知:“今天不洗澡也不洗头。”
没想到……团子拿出那瓶药膏,很赞同的说:“恩,那就再,再涂一遍药吧。”
盛赞两眼一黑,几乎想问:老子能不能不涂药!
团子好像看清了他的不愿意,哄他:“不涂不会好的,涂了,很快好。”
“……”盛爷默默让了让,团子再次进入卧房。
她刚洗完澡,肌肤上冒着水汽,很香甜的味道,盛爷突然想吃西瓜来着,可大冬天的那里有好吃的西瓜?盛爷不想吃保鲜西瓜……
然后他在考虑要不要关掉这房子的中央空调,大冬天的穿这么少……
团子拍拍床,很大方的说:“脱衣服。”
盛爷有种角色调换的错觉。
爷们不能小气,于是盛爷扒了衣服躺倒。
那只小手似小虫般嬉闹游弋,小手的主人还特别认真的告诉他:“恩,结痂了。”
盛赞说:“随便涂涂就行。”
团子不吭声,更加细致的涂了一遍,涂得盛爷没起来送她出门,抱着枕头蹭了两蹭。
海龙帮人都知道毛爷爷绕着盛爷走,都不敢在盛爷面前路面,于是帮着打掩护,直到盛爷一声令下:“给我把冒毛押回来!”
毛毛被绑在床*上,苦苦哀求:“阿赞饶命,阿赞别这样……”
盛赞转了转因为养伤而生锈的颈骨,手里捻着一根羽毛,关起门来将某个调皮二毛细细调*教。
他是怎么被团子轻柔对待的,就怎么用在了毛毛身上,卧房超大屏背投里还放着一卷特别“好看”的录影带,盛赞特地跟手下借的极品。
毛毛动弹不得,一下笑一下哭的,最后裤*裆顶起一个帐篷,才被放开,盛爷发话了,一个月不许他去找小妹儿。
然后神清气爽的从房间出来,出门谈生意。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大家都问到了盛爷的生死,其实我真的不想剧透啊啊啊,臣妾做不到啊啊啊啊
自己看文案,然后这是个he,恩,我已经很厚道了,不准打脸。( ̄e(# ̄)☆╰╮( ̄▽ ̄///)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