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种原因,他已经知道当年在码头上与他说过话的人,就是老陈。
快二十年,那个悄无声息出现在码头的男人,如今鬓角也添了些白霜。
没有他当年的提携,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盛赞。
陈叔抹去脸上的汗水,与盛赞说:“她自称是您父亲的故友,想去祭拜一下。”
说完,递上一张名片。
盛赞捏着名片陷入思考。老陈不敢走,也不敢拿大的坐着,一直立在一旁。
她从三千港离开时给自己改了名,现在叫曼文,至于以前叫什么,盛赞并不想知道。
他的父亲,一手养大他,最后孤零零的去世,几十年,身边没有其他女人。
团子马上就要艺考了,整日在家练琴,她的歌声从楼上飘至家里的每个角落,如一壶普洱,清甜又有后味。
但歌声一停,盛赞就立刻抬起了头,看着团子飞奔下来,夺走他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
盛赞让厨房上一份梨汁,并为团子介绍:“这是陈叔。”
盛赞很少让谁露脸在团子面前,因为他知道团子说话的时候会自卑。所以团子认识的大佬不多,但她对这个叔伯很熟悉。
因为从小时候起,她就常常在一些地方见到过这个叔伯,叔伯会对她笑,看起来不凶。
很久不见了,叔伯也老了一些。
团子甜甜喊他:“陈叔。”
老陈不敢受这一声“陈叔”,现如今,全港人都知道的,盛赞有多宠团子。
梨汁上来,团子捧着冰凉饮品一饮而尽,盛赞看着这样娇憨的团子,对老陈点了点头。
盛老爹一辈子都没有对儿子抱怨过一句关于曼文的坏话,这是不是也说明,盛老爹还想着她?
***
他以前不知,但现在身边有了团子,设身处地的去想想,在团子犯了大错的情况下,他为什么不忍心责备?
一定是因为太爱了。
就像团子不听他的话与川芎玩得好,他也只能先主动求和,这般。
老陈马不停蹄把盛赞的意思告诉了曼文,第二天,曼文就去了坟场,贴身保镖留在十米之外的地方,她独自上去,带着盛老爹年轻时最爱的干白。
这时路边又来了一溜黑车,下车的人与曼文的人不同,一帮内敛正气,一帮煞气很重。
盛赞下车来,也独自走过一排排的墓碑,到达盛老爹长眠的地方。
他站在曼文身后,说:“他从不喝酒。”
曼文蹲在碑前为老爹倒酒:“他以前喝的,没出息,天天喝酒,你很怕他,不喜欢他抱你。”
“为什么回来?”
“回来救你。”她说。
“你知道现在站的地方是谁说的算吗?”盛赞轻蔑道。
“阿赞!”曼文说:“你在玉城闯下大祸,为什么还能这么安稳的在这里做霸王?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办?”
“不要这么叫我。”盛赞微微皱眉,“既然祭拜过了,就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
他没有去看曼文的脸,怕看过一次,就忘不掉。
虽然从小就不会问妈妈去了哪里,但他怎么会没在被窝里幻想过,妈妈的脸?
团子看出盛赞心情不好,主动做了饭菜,大厨被赶到花园里浇花……
晚餐是清蒸鱼,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爱吃的,就会好很多,团子这样认为。
她特地多放了花椒,鲜花椒的滋味渗入鱼肉,用舌尖一抿,前味鲜甜,后味带着一丝麻,垫底的鸡腿菇吸收了这其中的各种美妙滋味,咬在嘴里弹牙的紧。
***
“好吃吗?”她问。
“恩。”盛赞低着头,将鱼肉吃光,虽然掩饰过,但团子仍知道他不开心。
“我等等泡茶给你。”她讨好他。
“好。”他站起来,去了书房。
团子穿着单薄睡裙,推开书房的门,刚刚洗过的头发潮湿的粘在脖颈上,细白的手腕将一杯白水放下。
“恩?”盛赞没注意,喝下一口才发现。
她就俯下*身来,眼中皎洁如浩瀚星空,“我给你加点味道。”
她找准了他的唇,唇上还有一些水泽,她吻上去,嘴里含着一颗糖果,甜甜的滋味在他嘴里扩散开。
“好吃吗?”她问,顺势坐在他腿上。
“还不错。”他终于抿了嘴角,有了一丝笑意。
“还要吗?”
“好啊。”
他的大掌桎梏她纤细潮湿的后颈,将发丝拨往一边,在颈侧印下一吻后,脸颊被小手捧住,小丫头迫不及待的要与他一起分享那份甜。
他顺从的侧过脸,将吻进行得更深。
怀中的小人很香很软,他的手不由得去搜寻更多,手指好似有了智商,撩起了白裙的裙摆。
手指缠缠绕绕,男人用意志控制着自己要守住最后的底线。
“可以的,我不怕。”少女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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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我不怕。”少女低声呢喃。
“可以的,我不怕。”少女低声呢喃。
“可以的,我不怕。”少女低声呢喃。
他以前不知,但现在身边有了团子,设身处地的去想想,在团子犯了大错的情况下,他为什么不忍心责备?
一定是因为太爱了。
他以前不知,但现在身边有了团子,设身处地的去想想,在团子犯了大错的情况下,他为什么不忍心责备?
一定是因为太爱了。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