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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兔子与网袜’会在明晚主动离开05分区,我觉得没有必要杀死那个变种人守卫了。”回到反抗军营地的帐篷里,少年拾荒人如此对贝雷帽男子说道。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等自己说完这话之后,同在帐篷里的塌鼻梁拾荒人张浩脸上浮现出的异常神色。
“嗯,如果这样的话,”刘江生赞同地点了点头说,“确实是没有必要——”
“——我反对!”
张浩打了个响鼻,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瞪了习良一眼,转过头对刘江生说道:“哼,那老鸨子的话能有什么可信度?刘先生,我看呐,你这个小兄弟是被那窑子里面的窑姐在枕头边上咬了耳朵,迷了心智。听我的,那个变种人必须得除掉——”
咚!
塌鼻梁拾荒人话说得唾沫横飞,却突然被一声异响打断——一只沉重的粗布口袋便被少年拾荒人掷到了三人面前的圆桌上,“刘先生,你给的十两银锭分毫不差都在这儿了——你刚刚说谁被窑姐咬了耳朵,迷了心智?”习良面无表情地看着发挥得正起劲的张浩,活像在看一个蹩脚不讨喜的马戏团小丑一般。
腾!这是**裸的挑衅啊——看到桌上的钱袋,和少年拾荒人鄙夷的目光,塌鼻梁拾荒人的脸顿时涨得老红,眉头也紧跟着挤到一处,“呵呵……怎么,没种玩女人还得意了?你这个小杂种还挺冲嘛,居然敢顶撞老子?——”
“喂。”
见气氛不对,刘江生用两个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制止了正欲发作的张浩,“张先生,他还是个孩子而已,别太激动。习良你也是,不要说多余的话了——让我们回到先前的话题上吧。张先生,你说说,为什么那个老鸨子的话就不可信了呢?”
“这个?”
在刘江生的直扼要害的话术技巧下,塌鼻梁拾荒人就像一只被扎了眼儿的气球一眼,暴怒的气势顿时疲软消失得如影无踪,他避开刘江生的视线,赌气般地说道:“哼,不可信——就是不可信,女人的话,哼,那些母狗一条到晚就想着扯谎骗过我们,然后从营地逃走,她们的话,十句里面有一句是真的就不错了。切,下贱的东西——”
刘江生闻言神色不悦,打断了一句道,“张先生,这里是C市安全区。我们这儿遵从末世前男女平等的规则,还请你尊重女性的人格。”
“哼……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浩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向身后的靠背椅一躺,“刘先生,我不过是个西部来的,受人雇佣,混口饭吃,看你也算是个爽快的雇主,就给你提点忠告罢了。凡事要考虑周到,要是真如这个小子所说倒也没什么,但万一你被骗了呢?你总得考虑这种情况吧?你不是想不把事闹大就赶走那些妓院人员嘛?听我的,就干脆杀死那个戴兔子头套的,那家伙有强化过的皮肤,子弹都打不穿,留他就是留个隐患,再说,那娼馆要真心要搬走也不会在意这个,区区一个变种人,死了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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