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沈津辞和沈昭礼的对话犹在耳畔,边月想着,也许当时,沈昭礼会带着利兴的文件过来。
她对于沈津辞如今的处境,其实并不清楚,沈津辞不是那种喜欢同她诉苦的人,恰恰相反,他一贯沉默付出,总是默默的做,不喜抱怨。
边月想要进去,看看有没有相关的文件。
书房还是边月从前进来时的布置,冷清,严谨,没什么温度。
沈津辞大部分时候给人的感觉,也是这个样子的。
边月在书房里转了一圈,扫了眼桌上的文件,没看见有关的线索。
边月还是没有翻箱倒柜的习惯,想着不如还是去趟利兴,看看情况。
正打算转身离开时,一旁角落的保险箱,吸引了边月的注意。
“书房里为什么会有保险箱?”边月不解地喃喃,朝着保险箱走过去。
其实是个很旧的箱子,能看得出来经常使用的痕迹,金属的铁灰色在灯光下散发着锐利的光芒,形状方正。
“我怎么不记得,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有这么个保险箱?”
边月自言自语,下一刻,她蹲在地上,鬼使神差的,抬手触碰向箱子...
利兴集团,沈津辞正坐在主位,听着众人的汇报。
有大腹便便的董事开口,声色不满,“沈先生,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放眼整个沈家,也没有人敢对您有意见,您是沈家的家主,您对任何决定,我们都会无条件支持,可是!您不该儿女私情太过,罔顾沈家的利益。”
沈津辞面色寡淡,好似没有听见董事的发言。
而一旁的沈昭礼笑笑,漫不经心道:“你是不是有点上纲上线了?沈津辞不过就是让几名律师给自己的妻子行个方便,怎么就上升到了罔顾整个沈家的高度?”
“虽然二侄的话有些过了,但是沈先生这次不仅是让律师去帮了边小姐,还未经董事会流程,单方面的取缔了和风骋的所有合作,我们大家有意见,难道不应该吗?”
说话的人年迈,一头白发,就坐在沈昭礼对面,能看出在董事会上颇有分量。
“我当初也是跟着沈先生的父亲打拼了一辈子,不说有什么通天的贡献,但是也绝对对得起我如今坐的位子!只是不知道,沈先生现在的所作所为,可对得起你身上的座位?”
沈津辞终于微抬了眼,淡漠的看了眼说话的老者。
“沈慎,你今日既然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给你们一个交代,是不是说不过去?”沈津辞环视众人,语调无波澜。
沈慎一头白发却还是眸色有神,中气十足地说:“沈先生,您现在只要撤销您同风骋集团永不合作的通告,我们这些人绝无二话,您的能力,我们都看在眼里,日后也会像从前一样,对您言听计从。”
“怎么?我现在若一意孤行,你们就要反了吗?”沈津辞语调骤冷,只是稍微露出戾气,就让众人失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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