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也笑,表情狡黠,“应有尽有。”
“我就知道,沈津辞哪里是会克扣几张请柬的人?你要是想叫人来,他只怕是求之不得!”
温皎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她挑眉,好奇看边月:“所以,你为何要对潘妮她们这么说?”
“我若说我能让她们都去参加婚宴,这请柬就显得掉价了,人都喜欢抢,抢到的东西,总是要比自己随便拿到手的更珍惜。”边月意兴阑珊,淡淡说:“顺水人情没意思,我想看看,谁最有诚意。”
温皎听懂了,难免感慨:“真不愧是沈家未来的沈夫人,想事真是周全,没有瑕疵!”
边月笑着瞪了温皎一眼,“我代表的是沈津辞的脸,那些人要是太容易在我这里得到想要的,拉的是沈津辞的身价。他给我权限,我也不能乱用。”
边月从前是不喜欢这种茶话聚会的,在圈内除了温皎之外,不过泛泛之交。
如今,无论是出于沈夫人的身份,还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遗产,这些人都应该开始笼络,毕竟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消息闭塞。
很多豪门秘辛,如果不是身处其中之人,根本无从得知。
“你啊,想的是真多,但不管如何,这婚事我还是很替你开心的,能嫁给沈津辞,香江谁敢和你作对?”
边月用烘干机烘干双手,朝着温皎挑眉,“走吧,回去看看她们在干什么。”
温皎恍然,“你特意出来,就是为了...”
“为了看看,谁最有诚意。”边月这般说。
香江大酒店永远是偏厚重的灯光,不分昼夜的亮着,落在复古地毯上,渲染开沉暗的灯影。
厚重的木门隔绝声音,应侍生替边月推门,里面的讥笑传出来。
边月抬眸看,是时安安被潘妮逼至角落,表情正惶恐。
这诚意,在边月意料之外。
“时安安怎会在这里?”温皎语气诧异。
边月同样诧异,她同温皎走近,这才看见时安安衣服上都是酒渍,头发也湿了。
“边小姐,你来了啊。”潘妮柔声走向边月,笑着道:“刚刚我朋友说,看见时安安在楼下,我想着这小贱人之前做的事,特意把她带进来,给你解解气。”
边月对上时安安燃着怒气的眼睛。
边月没说话,倒是其他小姐们都坐在位置上,纷纷说风凉话。
“戏子就是戏子,出身低,心也脏。”
“不然怎么说边月心善呢?要换成我,必定找人把这贱货从演艺圈除名。”
白温婷冷笑,旋转手中酒杯,冷冷道:“李家什么身份,她时安安什么身份,竟然敢妄图进李家的门。”
“边小姐和她,云泥之别!”
温皎皱眉看时安安,声音冷漠:“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时安安不肯动,她怒视边月,“你满意了?”
无论这件事是谁的意思,边月走进来,就变成了边月的授意。
边月不动声色,平静道:“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的意思!”
“是不是还重要吗?”时安安眼底是血丝,她一声不吭忍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句反击:“边月,你去同李斯珩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