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郅回神,回道,“无碍!”
闻言,容阑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淡淡的说,“那就好,如今宁国公府这样,她若是出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宁国夫人出事,楼月卿再出事,乱的,是楼家军的军心!
如今楼奕琛不在,楼家就相继出事,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抬眸,看着容阑,容郅语气平淡地问,“皇兄认为,这件事情与谁有关?”
目光沉着,看不出情绪,可是,看着容阑,却无比认真。
容阑闻言,倒是沉默了。
不用去查,不用揣测,无需求证,他都知道,是谁做的。
容郅沉声道,“孤才让楼奕琛去查晋州之事,清华姑姑就出事了,若非巧合,那便是蓄意,他们如此做,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逼楼奕琛回京,皇兄觉得,此事与谁有关呢?”
目光中划过一丝苦笑,容阑脸有些僵硬,看着远处的墙面上的龙形雕刻,淡淡的说,“七弟想说什么?”
他的母后,早已一身罪孽,他也不想再包庇,只是,作为儿子,他不能看着她死,所以,他和容郅的兄弟之情,因为他的母后,早已不再如往日般。
他们兄弟俩只相差一岁,一起长大,感情十分好,可是就在十二年前,一切就变了。
皇位也好,权力也罢,他都可以不要么,但是,母后的命,终究不能不管。
容郅闻言,面淡漠的看着容阑,语气寡淡的道,“昨日楼奕琛传信来告知,失踪人数已经将近一千,这些人活着也还好,若是死了,百姓无辜,总要有人为这些人偿命!”
这些并非私人恩怨,而是关乎国政。
若是那些事情当真属实,闹大了,岂非让整个楚国沸腾?
容阑抿唇,不知如何开口。
容郅的意思,他并非不懂,这件事情,有必要去做下这些事情的人不多,而且能够在晋州只手遮天的人,并不多。
容郅忽然站起来,“臣弟还有政务处理,就先离开了!”
说完,不等容阑开口,他就大步离开了。
容阑也没有想要留下他的打算。
容郅一走,容阑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宽敞的宫殿里,沉思。
处理完宣政殿堆积的政务,容郅就出宫了。
楼月卿很无聊。
所以就摸索着水阁的格局,那四个丫鬟好似消失了一般,并不在水阁中,楼月卿待着实在无聊,就在水阁转悠。
水阁看着没有那些华丽的宫殿般奢华,但是,所有的装潢摆设,竟然都是最好的材料,整个阁楼的地板都是暖玉铺成的,即使赤脚站在上面,都不会觉得冷。
即便是一个花瓶,都是不下千年的古董,且价值连城。
不由得暗自咂咂嘴,这厮也太会享受了,不过并未曾过多惊讶,这些东西,又不是没见过。
一楼转完了,站在楼梯那里,踌躇了许久,终于踏上了实红木打造的楼梯,一步步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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