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眉间尽是愁容,只是轻声道,“好了些,不过还是不容乐观!”
今日若非容郅为她输了不少元气,估计撑不过几天了,不过,就算是如此,也撑不了多久。
闻言,容郅抿唇不语。
好了些就好。
庆宁郡主醒来也没多久,人就昏迷过去了,不过只是身子太虚弱,倒是没什么大碍,两人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庆宁郡主的院子。
第二日,楼月卿起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和往日一样去看了庆宁郡主,庆宁郡主早上喝了药人睡了,楼月卿进去没多久就离开了,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吩咐莫言给她准备布料。
得知布料的用途,莫言直接就懵逼了,“主子几时学过女红了?”
连针线都没摸过好么?
楼月卿眼观鼻鼻观心,风轻云淡的道,“也就这么回事,还怕学不会?”
没吃过猪肉,猪跑谁没见过?她记得,小时候看着母妃给她做过衣服,还不就是这么回事?
莫言无语,“……主子,您还是请个绣娘教教吧!”
不是她嫌弃自家主子,而是这么多年压根没见过她摸过针线,她的衣物皆是拂云命人准备的,拂云倒是针线极好,做的衣服那叫一个精致,可是,她家主子……莫言姑娘实在是不能想象自家主子跟个绣娘似的缝缝补补的画面。
何况,好端端的,干嘛要做衣服?
楼月卿摆摆手,“不用,你去给我把布料寻来,我自己能学会!”
笑话,找了人来教,岂不是让容郅笑话?
她昨晚可是夸下海口自己是会的,她才不要被某个人笑话呢!
莫言只好硬着头皮去准备,邙山别院是大长公主的别院,布料肯定是有的,而且还是上好的蜀锦,都是朝中的贡品赏赐下来的,只是,就这样拿给楼月卿折腾……好浪费!
反正是做不出来衣服的。
然而,莫言拿来几匹布料的时候,楼月卿脸都黑了。
嫌弃的看着莫言端着的几匹布料,字字嫌弃,“拿那么花俏的做甚?又不是我穿!”
而且,她也不穿那么花俏的好么?
莫言这才知道自家主子做给谁穿了,心里无限同情摄政王殿下。
然而,准备好了一切布料,一切工具也准备妥当,楼月卿却犯愁了。
怎么裁剪是个问题,而且,她不知道那厮的尺寸……
宁国夫人昨日没来,所以今日就来看她了,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女儿趴在一桌子的布匹针线前愁眉不展。
看着她身后的两个丫头,莫言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间歇性抽风,玄影则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楼月卿因为没对着门口,人又正在失神,也没发现宁国夫人来了,宁国夫人挑挑眉,走了进来。
楼月卿正在一筹莫展,不知道如何下手,宁国夫人进来她都没察觉,依旧趴在那里盯着眼前的一堆东西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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