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往琐事纷纷,一切看似繁杂故事大半却隐于光阴,寥寥数语自然耽搁不了多久。
清净自从假称自己下山准备饭菜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心中也有些焦急,虽然黑竹精魄说清虚身上的毒絮是因为自己才会激发,应该并无大碍,但因为那夺取黑竹精魄之人的身份,还不明朗,这些毒絮一直是个巨大的隐患!
自己离去时,天上还有些余光,此时归来却在不觉间变得漆黑一片,清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清虚房前却是一阵紧张。
在自己的印象当中,清虚每次都是在天黑之前早早燃起烛火,免得屋子里过于黑暗,而且这烛火一燃就是一夜,直到次日天明才被熄灭,年年月月日日如此!
可清净此时却没见到清虚屋中传来半点火光,再加上之前清虚身上发生的状况,不禁心中咯噔一声,难不成大哥出了什么状况?
清净急急忙忙来到房前,砰的一声就将房门撞开,等到适应了黑暗之后,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大哥,你坐的那么远做什么?”
清虚自然是没有出现任何状况,只是他此时坐在屋子远门一端,身后几乎贴在了墙上。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酒坛边上的烛台,直到听到清净说话才回过神来:“清净,你回来的正好!快!赶紧把这酒坛给我搬走!”
“这酒坛…怎么了?”清净一愣,端起酒坛仔细端详了一阵,却也没发现任何问题。
“我…我对它过敏!一靠近就浑身发痒,不舒服得紧!”清虚见到清净将其搬走,这才蹭了蹭身子走到桌前将桌上的烛火燃了起来,然后松了口气。
“发痒?”清净面色一变,仔细端详了一下清虚的身上,却也没发现任何异象,也是松了口气道:“大哥,你这应该是心理作用,可能是…因为这酒有些凉,我这就拿去热热!”
清净动作极快,没等清虚回答便将那温酒的一套器具兜了过来,大瓶小罐这叫一个齐全。而就在他忙活的热火朝天之时,之前吩咐过的几名弟子也将饭菜端了过来。清净让他们将饭菜放下,便将他们打发走了…
“这几日温度倒是有些反常,太阳一落,便显得衣衫淡薄,看来明日是要多加些衣物了…对了,大哥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像刚才一样,会感觉浑身发痒?”清净已将烧好的开水倒入了那个温酒的容器中,此时正将酒壶在其中涮动着。
“嗯…我近日夜观魁杓之象,按理来说这初昏之时斗柄指东,应是天下皆春!这气候实在不该如此寒凉!”清虚点了点头,“至于这浑身发痒嘛…不瞒你说,倒也的确如此!不过仔细想想这种感觉也并非一天两天,只是一开始没有如此明显罢了!我也找人看过,不过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来,也便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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