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危险系数是双倍的。
看着陆一琛不说话,宫悦暗暗的朝‘花’语伸了个拇指。
“爹地,妈咪,你们可以尊重哥哥的意愿,为什么不能尊重我的呢?难道就因为我是‘女’儿吗?难道你们也‘性’别歧视吗?”宫悦看着他们问。
“我们只是心疼你!”
“难道你们不心疼哥哥吗?”
“当然是心疼的,只是……”只是什么,程海安也说不出来,其实,宫悦说的没错,就是因为她是‘女’儿,才会限制她。
“哥哥能做到的,我也可以,这个世界,早已经不是男人的世界了!”宫悦说。
两个人独特的思想,简单的几句都可以把程海安给说服了。
可她,还是有点犹豫,有点担心。
这时,宫悦看着‘花’语,“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受训练的?”
听到宫悦的问题,‘花’语想了想,“好像是三岁?”
“三岁?”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遗弃了,从三岁开始,我就接受训练,不过那个时候,记忆不太深刻,我的记忆,是从五岁开始的!”‘花’语说。
听到‘花’语的自述,程海安有些诧异。
没想到‘花’语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呢。
宫悦也没想到,原本只是想说服爹地妈咪,但现在听到‘花’语这话后,一时心疼起来,“那个时候,你懂事吗?”
“不懂啊,所以没少挨打!”‘花’语说的风轻云淡。
可她越是这么说,宫悦跟程海安就越是心疼,陆一琛没有说什么,因为他跟‘花’语的经理,差不了多少。
“如果遗弃你的家人现在知道你过的这么好,一定会后悔死的!”宫悦说,这话,有泄愤的心里,也有安慰‘花’语的成分。
‘花’语却无所谓一笑,“我没关系,没有他们,倒是没有累赘,更没有后顾之忧,我不用担心什么!”‘花’语轻松的笑着。
“她说的没错!”这时,陆一琛开了口,在这方面,没人比他更有资格说话。
因为程海安,因为宫曜宫悦,以为他身边一切对他好,对他重要的人,所以陆一琛做任何事情都不敢太绝对,就是因为怕给身边人带来危险。
而‘花’语这样,却是最好的安排。
‘花’语挑眉,慵懒的看着陆一琛,她也知道,陆一琛在想什么,这一点,身为他们,都特别的清楚。
陆一琛看着宫悦,“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限制你了,但你自己要想好,走上这条路,那就是一个不归路,你要承担的,不止是身体上的辛苦,还有一些心理上的痛苦,也许,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
陆一琛没有说的很直接,但是他相信,宫悦也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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