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们脸色相当难看。
秦家率兵上门,拿走云家二十万两白银,还杀了一个主管事,虽说是云家所为,可也是秦家逼死的!
“父亲,我们必须将此事告知给陛下,治罪秦家!”
“秦家私自动用边军,乃是大罪!”
云傅之子,云澜跪地开口道。
云傅强行压下心中火焰,“混账,你看不出是秦家刻意为之?”
“数日前,秦家甚至大闹刑场,骑兵连御林军都不放在眼里,治罪,拿什么治罪?”
闻言,云澜一怔。
他听说过驸马爷被赐死,事后被翻案,并且秦家表现的过于张狂一事。
没想到秦家胆子居然这么大!
“可是父亲,难道我们就要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么?”
云澜眼里尽是不快。
云傅摇摇头,“此事为父自有打算。”
他看向秦家亲卫离去的方向,眼里露出几抹寒芒。
“你秦家要护住秦宇,我偏不让,二十万两,一个主事的命,就当是买你儿子的命!”
……
驸马府。
秦宇手里握住一小块玉笛,脑海里响起秦镇山昨夜的话语。
“此物交给你,没有告诉你用处,但你也没来问。”
“你就不好奇么?”
“宇儿你终究还是变了,沉得住气了!很好,保持住。”
“此物乃是扬州知府之物,不管是你将来面临困难,还是有其他需要,持此物去找他,他会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
“但你切记,凡事都要靠自己,外物之力终究有限。”扬州知府……
秦宇摇摇头,京都去扬州此去数百里路,远着呢。
按照大乾马车的赶路速度,过去少说也得五日。
真要到困难之际,也指望不上。
“少爷,老爷差人回来给你送东西。”
听得郭奇伟的话语,秦宇收起玉笛,道,“好,就来。”
他来到主厅,数名盔甲加身的亲卫冲秦宇整齐划一的拱手。
“见过驸马爷!”
秦宇看向几个木箱,不解道,“我父亲送的何物?”
几名亲卫当即打开木箱,里面白花花的,尽是白银。
“我去!”
秦宇一怔,父亲二哥他们这是将云家打劫了?
亲卫旋即将事情经过全盘告知。
“宇儿,该震慑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小心云家,这些钱财你比我们更需要,关键时刻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秦宇握着亲卫递过来的信,只有短短一句话。
其內却蕴含浓浓地亲情。
最后的话语更是透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意味,言外之意,实在不行便违逆大乾律法,也要保住性命。
剩下的,秦家担着!
秦宇深吸口气,将信郑重收起。
二十万两白银!加上福禄寿送的五万两,乐妃给的珊瑚玉,秦宇身上的资产超过三十万两白银!
“替我谢过父亲。”秦宇开口,“诸位兄弟,保重,再次见面,我请大家喝酒,吃肉!”
几名亲卫连忙冲秦宇拱手。
“少爷客气了!会再见的!”
待得亲卫们离开,秦宇望着面前的白银稍稍思索。
“老郭!”
“欸?”
郭奇伟刚送走一众亲卫,赶忙回应。
“拿着这些银子,收购一家酒楼,再招募一些伙计。”
“少爷,我们要开酒楼?”郭奇伟愣了愣神。
“不。”秦宇摇摇头,“表面上,它是个酒楼。你招募的伙计,必须是高手,必须忠诚。”
郭奇伟脸色顿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