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婷婷吃了一惊:“这就惨了,那怎么办?”
金陈郸笑得凄冷:“现在已经这样了,我能怎么办?现在的局面我无法左右,我试图跟经年解释,可他无动于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死心了,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还能做什么。以前,我最多只是害怕担心他知道我的谎言。没想过他会离开我,因为她感觉得到他的心。可现在,我感受不到他的心,他现在离我越来越远了,我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心、他的温度,这比宣判我死刑更痛苦。”
刘千舟一直坐着没说话,段婷婷只能听着。
赵经年就不是个愿意跟她们这种人接触的人,金陈郸和赵经年结婚这么多年,赵经年就没有一次在姐妹聚会或者休闲活动时候出现过。
也不能说人家不尊重她们,可能是天生的不是同类人。
所以,金陈郸今天对她大吐苦水,她想帮也无能为力。
“你老公一开始就跟我们划了分界线,我和王毓文这些年有好几次都预计请他一起出来玩儿。中间我和王毓文都带过一些暧昧中、或者观察中的人出现。我们都没藏着另一半,你从头到尾就是赵经年,至少你和赵经年是还在上学时候就好上的,这么多年,我们这么好的感情,可他却从来不参与我们的聚会。现在你的事儿,我真的很想帮你,有些问题你们夫妻俩不好说,我们外人可能好问一点。然而,他跟我们的关系,令我很为难。”
以前约不出来赵经年,现在就跟别想了。
刘千舟轻轻摇晃着橙色透亮的液体,看着透明透亮的冰块被泡在橙色液体中,折射着酒吧中彩色灯光,闪得比钻石还刺眼的光。
“千千,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我看赵经年一直对你不错,要不,你帮陈郸把赵经年约出来问问?”
段婷婷看向刘千舟,她没别的意思,现在只是知道金陈郸没有要分开、分手、离婚的打算,金陈郸看样子还是很爱赵经年。
可赵经年现在怎么想?
女人对于心爱的男人是不是把心放在了自己身上,这种事情很敏感。
并且女人还是最爱自欺欺人的动物,金陈郸都从自欺欺人中走了出来,她那心都寒透了吧?
“千千。”金陈郸忽然也对刘千舟喊了声。
刘千舟有些发愣,微微抬了眼。
“这事情,我怎么好问呢?”刘千舟皱眉。
段婷婷说:“你就单刀直入,直接问他打算和金陈郸之间的事情怎么办,问究竟是想合还是想分,还是没想好,或者是,只是想用冷战来惩罚陈郸一段时间,过段时间,他们之间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刘千舟看着段婷婷:“这……”
“千千,难道你不愿意帮一下陈郸?朵朵还那么小,你就算看在朵朵的份儿上,你也因为帮忙撮合一下他们这一对儿,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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