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使周围同学捧腹大笑,刘庸却是冷笑连连,在他看来红脸这种惩罚过头了!他本就讨厌此人,对他的做法自然也仔细深究。
而这一切就从一场礼堂传教开始,这在刘庸以后的成长过程中也增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因为考虑到年龄不够,出远门尚怕找不到工作,刘升托远方亲戚让刘庸来到了浮洲市的重工业发达,经济相对繁荣的舞钢县。说好,第二天去物色一个饭店里工作。
这个远房亲戚也姓刘,和刘家有些关联。看着很是慈祥随和,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年人,当晚安排刘庸在家里落脚。
吃过晚饭后,他对刘庸说他刚接触了基督教,今天正好有一场传教会想去参加一下。
这老头告诉刘庸,他原本不信,是几个老头老太太非要拉着他信,他推脱不掉,后来觉得这基督教劝人向善,也就渐渐地也跟着跑跑。
老头的意思是放他一个人在家,人生地不熟的不放心,想让他一起去听听,就当饭后溜达溜达了。
刘庸一口答应,对于这种新鲜事物,这个年纪的好奇心驱使他也想去看看。
这场传教会在一个破旧的大堂里举行,布置的像个教室一般。上边是讲台黑板,下边整齐放着一排排小凳子。
来到礼堂的人大多都是些和老头差不多大的老年人,有五六十人,刘庸和老头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他们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勉强找到两把凳子做下。
讲台上的讲师年龄稍小,有五十多岁,是个妇人。
只见妇人手捧圣经,说主创造了一切,主说有了星期天,我们才能在这里相会,最后在胸前画十字架,念阿门。
刘庸初入世事,那里听得下去这种说教,他感觉这都是自欺欺人的说法。
他本身想中途离开一会儿撒泡尿,谁知他刚和老头说话,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嘴中都念念有词,在胸前画十字架,并说:“主保佑他吧!”
刘老头小声说:“坚持一会,中途不能离开的,否则要下地狱的。”
刘庸瞪大了眼睛,他不由有些好笑,但老头告诉他笑出声也是不可以的。
刘庸听得既尿急又瞌睡,直到传教士开始讲故事,把他讲精神了。
只听妇人说道:“之前她有一个亲戚,得了病高烧不退,她去探望,发现他是罪孽太深。原本不需要吃药,每日吃些素餐,祷告三天就能被救世主原谅,谁知他不听劝,中途偷偷吃药不说,只祷告两天他就去了医院,结果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
刘庸再也听不下去,因为他真的憋不住了。他拉拉老头示意他憋不住尿意,悄悄从后门走了出去。心想:万能的主啊!这些人不让撒尿!惩罚他们吧!阿门!
其实,在中国,基督教的信徒多这种肤浅迷信的。他们文化程度不高,也许一本圣经都读不下来,却故弄玄虚结合圣经和民间迷信形成了一种异样教说。
刘庸并不懂这些道道,只知道这些人和书上说的科学理念完全不同,得了病不去看医生吃药,却要让所谓的救世主原谅,他忍不住在外面嘿嘿发笑,他笑妇人的亲戚死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