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左诗一声叫,海帆的心就会强烈震动一下,脑中急剧的想象着几个不好的念头;而当左诗的声音低下去的时候,刚刚放下去的心里又开始想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就这样海帆的心随着左诗被上下带动,从他身体里散发出的那股危险的气势让李飞他们和刘爷爷都躲的远远的,他们也知道海帆现在处于一个比较危险的时刻,不管是对己还是对人。
可是不敢打扰海帆的几个人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就这么看着海帆就这么的徘徊在毁灭的边缘。
海帆的脑中也是一阵激荡,海帆也知道自己现在非常的危险,可是思绪有些不受控制的不断起伏,海帆只能苦苦守住内心深处那最后一丝静寂,只是眼看也要守不住了。
海帆的手已经开始伸向腰间的飞刀了,恰巧这个时候,他摸到了口袋中的木头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浪翻云留在木头人的那四个字像一道闪电划过了海帆的脑海。
海帆不再压抑内心的剧烈波动,在伴随着令他期待了很久的一声婴儿的初啼,海帆一个越身来到了屋子后面,手中的飞刀在强烈的推动下贴着湖面直飞了出去。
只是一把普通的飞刀,可是在这个夜里却散发着夺目的光华,飞刀所过的湖面被那阵刀风划开了一道口子。
而这个时候更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湖中的鱼有趋光性,随着那把飞逝而去闪着光芒的飞刀,一条条鱼从那个划开的口子中跃出湖面。
海帆拿出那个木人,那木人的面目竟然又清晰了,一个人在对着海帆笑。
海帆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小岛,他知道今天这就是静极可动的契机,也正是有了这个契机自己才会迈入了另外一个天地。
而海帆不知道的是那个小岛上,一个大汉望着海帆的方向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啊,还真是让人有几分期待啊。”
飞刀也不知道飞出去了多远,在稍瞬即逝过后,伴随着一阵阵的鱼儿落下的水花声,看呆了的几个人将注意力又放回到了海帆身上。
这些时日让他们明显感觉到武功进步的海帆现在却又给他们另外一种感觉,好像原来的那个和他们没什么差距的海帆又回来了,平和的反让他们不自然。
终于将酒倒进自己嘴里的刘老头对海帆说:“别在显摆了,这种刻意表现出来的平和,也就能蒙蒙这几个傻小子,还是恢复一下,见见你的妻子,和那刚出生的孩子吧。”
海帆对着刘爷爷一施礼就飞身进了屋子,留下李飞他们四个缠着刘老头问,刘老头只是轻轻的说:“先天,先天,果然是一个分水岭啊。”
李飞,李央他们不断的念道着那两个字,不觉的有些痴了。
再说海帆,他一进屋,就看见接生婆将一盆开水端了出来,而李飞的母亲正在帮着小家伙洗澡呢。
待到李飞的母亲把孩子裹好放到左诗的床头,海帆将李飞的母亲客气的送出门后,海帆这才有机会和受苦的左诗说说话,看看自己的女儿。
海帆轻轻的帮左诗擦去额头的汗水,左诗却是眼睛一红,带着哭音说:“夫君,是诗儿无能,没有给夫君生个儿子。”
海帆说:“女儿也很好啊,等她长大了,咱们还能赚上一笔呢!”
左诗还以为海帆说逗她开心,左诗说:“夫君净瞎说,女孩家家的将来是要赔上一份嫁妆的,怎么会赚呢,夫君不要逗我了。”
海帆这才想起现在不是那个重女轻男的现代社会,不会发生儿子结婚,老子破产;女儿嫁人,赚回巨款的事情了。
海帆轻手轻脚的抱起了已经不哭的女儿,心里不住的说:“女儿啊,老爹还真要谢谢你啊,你的这份见面礼可真是厚啊,不过也差点要了你老爹的命啊。”
左诗看海帆没有因为自己生女儿而轻视自己,这心里也就放心了,她问海帆:“夫君,那女儿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雯雯。”海帆不假思索就将本就属于这个小美人的名字说给了左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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