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通看到路旁的茶棚外面却是拴着一匹马,虽然他一眼就看出不是什么特别好的马,但是有了代步工具,可是省去很多体力,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可以给自己留下一些保命的机会。
陈通满面风尘的进了茶棚,端起李帆买的凉茶,毫不客气的喝了下去,然后一抹嘴说:“小子,外边那牲口可是你的?”
李帆从陈通一出现就一直关注着他,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暗猜这个人会不会就是那参与之人。
李帆对陈通说:”那是我花了千金购买的高昌良驹。”
陈通说:“你可真是个傻子,这马确实有些高昌血统,但是血统相当的杂,最多也就值个百八十两银子,不过这马我看上了,你就走着吧。”
李帆说:“我可并没有说要卖吧。”
陈通说:“我陈通要的东西还没有拿不走的呢。”
李帆说:“你真的叫陈通?布衣门的门主?”
陈通一拍桌子,本就不是什么好木头的桌子当即就四分五裂。
这个时候茶棚里本就不多的人立刻四散逃去,就连茶棚的老板也没顾得上要茶钱,这个时候逃命是最要紧的。
李帆瞥了四周,对陈通说:“你是陈通的话,那就算你的运气实在是不好。”
陈通说:“小子,你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从不远处传来一个李帆熟悉的声音:“他的意思是你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陈通一个哆嗦,颤声说:“凌战天?”
李帆也站了起来对走近的凌战天说:“二叔,您安好。”
然后对随凌战天而来的众位兄弟打了招呼。
凌战天对李帆点点头,然后对陈通说:“陈通,也算你这个门主不是太没用,知道我们会在通往洛阳的路上设下埋伏,懂得另选逃路。可是凌某也不是吃干饭的,也猜得出武昌是你的目的地。”
陈通指着凌战天和李帆不停的嘟囔着:“你..你..”
凌战天大喝一声说:“如果你不想在跑了,那这里就是你的授首之处。”
然后他一伸手,从身后的庞过之那里拿过一个包裹,往陈通面前一扔。
包裹滚到陈通面前的时候,已经打开了,陈通一看正是那以主人的身份请怒蛟帮前来赴会的叶真的人头。
他看着凌战天手中的那条夺命的鬼索,身体不住的后退,待他移至门口的时候,他一个翻身跃上了李帆的那匹马的背上,一把扯断拴着的缰绳,双腿一夹马腹,催马就逃。
凌战天没有追赶的意思,只是看着李帆,嘴角还有些考究的淡笑。
李帆知道凌战天的意思,一把飞刀破空而出,等李帆招呼凌战天在旁桌坐下的时候,那边传来了人体坠马的声音。
凌战天看着三年未见的李帆也是有不小的感慨,他对李帆说:“小帆,三年未见,你的进步之大出乎我的预料,当你格杀魏立蝶的时候,我和你浪大叔也说过你的成就不可限量。”
李帆说:“二叔,目前的江湖正在处于大动荡的时刻,未来的走向谁也猜不透。”
凌战天说:“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了,我们大家也都很担心你和长征这两个在外漂泊的孩子,不过你浪大叔说的也对,不经过磨炼是不能成为一块好钢的。”
李帆说:“长征还没有回岛吗?”
凌战天说:“没有,不过他每年还都回来一两回,不像你,一去就是三年不照面。”
李帆说:“二叔,我..”
凌战天说:“好了,知道你这三年没有虚度就是对我们最好的消息,而且我也知道金陵城中你的顾忌实在是不小。”
李帆说:“二叔,现在帮里的外部环境有了好转,但是咱们了不要松懈啊,特别是要防着一些朝廷。”
凌战天说:“小帆,是不是有些什么消息表明朝廷会对咱们不利啊。”
李帆说:“尊信门没有了赤尊信,已经不是那个威震西陲的大帮派了,这黑道三足鼎立之势已经不存,在加上庞斑和方夜雨的强势加入,这江湖乱世已成。以朱元璋的性格,他对江湖的整治必将会很快进行,而我们很可能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凌战天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好在这三年帮里的老弱妇孺大多数已经转移,留在岛上的都是咱们的精锐,是弃是守,咱们的选择都很自如。”
李帆听了凌战天的话,这心里是放心不少。
凌战天说:“如果朝廷一旦对我们动手,那么你再留在金陵不是会非常危险,我看你还是早些把小诗和雯雯从金陵接走吧。”
李帆说:“我跟朱元璋打过交道,他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我们留在金陵不一定会有什么事,只是将来和朝廷动起手,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了。”
凌战天哈哈笑了起来说:“你小子的话我不爱听,你那几柄飞刀在千万人的战斗中能起到多少作用,再说我凌战天在怒蛟帮一天,就不会让别人在怒蛟帮身上找到便宜,就算他是皇帝老子也不行。”
凌战天没有在过问李帆今后的打算,不过也知道他短时间里是不会回怒蛟岛。
李帆在临走的时候随手问了一句:“那内奸怎么样了。”
凌战天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狠毒,他说:“小鹰在招呼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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