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月蹲下身子,凑到近前,阴测测地低声道:“王院长,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吗?”
她说话的口气和姿势,就像故意寻衅滋事的流氓。
“……我,我不该针对你,不该打你的主意。”
王印江的反应很灵活,尤其是在被痛打的时候,思维就变得尤为清醒:“我这就放你走,我这就开给你身份证明。”
“吱呀!”
就在这个时候,厨房门从外面被推开————廖秋背着一个很大的背包从外面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大盒“费列罗”巧克力,正剥开其中一颗的包装纸,塞进嘴里起劲地嚼着。
郑小月在折磨人方面没什么耐心,可是她也不愿意就这样轻轻松松放过王印江。
其实也是这家伙自找的。如果没有那顿该死的晚餐,他也没有说过那么多可怕的威胁言语,郑小月说不定会考虑放过这个家伙。
毕竟,她可不是闲着无聊主动来到生育管理营,而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廖秋。
他在这方面很有心得,也经验丰富。
廖秋强行把一只玻璃杯塞到王印江手里,用自己的手固定着他的手,就这么强行握着。然后抡起右拳,朝着王印江握住杯子的那只手狠狠砸去:玻璃碎了,无数碎片在王印江掌心里四散崩开,锋利的切口割裂皮肤,更加细小的颗粒钻进了肌肉。尤其是那些大块的碎片,甚至在廖秋恶狠狠的压力下,切开筋络,深深扎进了骨头。
王印江一直在哭爹喊娘的连声惨叫,嘴角和身上全是血,嘴唇也破了,跪在地上号哭不止,流出眼泪,哭叫着饶命。
“有些人是不能碰的,还有些人是不能惹的。你好像不明白这个道理。”
“王院长,这可是你今天下午亲口告诉我的教训,真的很富有教育意义哦!”
“大姐头,跟他费那么多话干什么?直接杀掉算了。”
廖秋和郑小月各自说着话,也许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郑小月抬起头环顾四周,然后快步走到窗边,用力掰下一根嵌在窗台上的钢筋,顺手扔给了廖秋。
杀人这种事情,用不着自己动手。
廖秋毫不客气几把扯掉了王印江身上的睡袍,露出光秃秃的身体。坚硬冰冷的钢筋在空中挥舞,王印江身上很快就被打出了无数条青紫色的血痕,不断发出“扑扑”的闷响,尤其是抽打肩膀与胸口的时候,总会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王印江明白自己今天绝对是逃不过去,却无法改变,只能尽可能发出最大音量的惨叫声。
这种情况没能持续太久。不到半分钟,王印江就被打得浑身是血,像狗一样蜷缩着身子,意识模糊,嘴角不断挤出带血的泡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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