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友张大嘴,表情变了又变,出声道:“一十八桌酒是小问题,摆条堂皇台阶给何探长下咯。”
“关键是整个旺角的差人都到场,会不会是要铲死我……”
丧门通表情铁青,出言咒骂:“良友仔,脑子秀逗啦?差人们来饮酒吃饭就没空铲伱,要是他们晚都不来,才是在外边铲你全家呢!”
“一十八桌就一十八桌,钱是小意思,就是有些丢脸。”
“消息一传出去,谁不知东英社、东福社都跪在地同他讨饶了?”丧门通一边讲话,一边用手打打自己的脸,故作姿势,随后再起身毕恭毕敬的给叉烧师傅斟好一杯茶,出声问道:“你说是吧?宽叔。”
宽叔丢掉烟蒂,举起茶杯,冷言答道:“是又怎样?自己丢掉的脸,不指望自己捡,还想着别人替你捡?”
“脸面这东西别人给不了,只能靠自己挣,我一张老脸到现在就只配请人家出来饮杯茶。”
“其它的事情插不嘴了。”
丧门通坐回位置,忙不迭点头:“是是是,宽叔说的对。”
林宽放下茶杯,站起身道:“晚该怎么做,自己想一想,我先烤烧鹅和叉烧,晚还要给酒楼送去。”
“一十八桌,累死人啦。”
他语气不爽。
丧门通则是点头哈腰,目送宽叔进入后厨,扭头低声同良友骂道:“老东西,没给他钱呀?唧唧歪歪。”
良友摇摇头,不言语,二人要是没有宽叔出面,光靠送钱送礼走关系,晚怕是很难过关。
江湖,每个人的所作所为都瞒不住,有的人活一辈子,受人敬重,面子是可以救命的。
有些人一辈子活到头,人人都想吐口唾沫。
晚,差馆里的便衣、军装警员都收到消息,全副武装加班待命,就连军装警长霍家诚都在办公区等待探长下楼。
何定贤穿着西装,叼着烟斗,大步走下楼梯,两组人马在窗户看见立即全数起身:“唰啦!”
“长官!”
“贤哥!”霍家诚、颜雄等人出声喊道。
何定贤举手手中的烟斗,大手一挥,出声喊道:“旺福酒楼,我请客,大家敞开来吃!”
便衣探员、军装警员们表情一松,面露喜色,颜雄大声笑道:“走!”
“同大佬一起饮酒!”
哗啦啦,一百四十余人便风风火火,排成长龙,走出旺角差馆,一路来到通菜街的福旺茶楼。
丧门通、良友二人带着小弟守在门口,见到大摇大摆,招摇过市的一百多位军警脸色骤变。
何定贤一步当先走在前方,背后是腰间鼓鼓的便衣,军装警长略微在后半步,更后面则是各组探目与军装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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