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德航务的总裁秘书“阿水”接到电话,皱起眉头,语气不悦:“泰哥刚刚吃完药睡觉,现在喊醒他是找打啊。”
“水哥,我也没办法啊。”码头负责人陈文韬站在一个电话亭内,语气焦灼的道:“车队,散货船都在码头等着,现在邮轮给海关拉走,接下来的事怎么办?”
“确实是海关动手脚?”阿水语气狐疑。
陈文韬道:“已经调查清楚,船已经驶入维港的涉案泊位。”
“好。”
“交给我来处理。”阿水将电话挂断,站在客厅里,点起一支烟。泰哥由于早年在海上漂泊,入睡困难,最烦有人吵他睡觉。如果,今天泰哥睡的好,一天心情都好,如果泰哥一晚没睡好,第二天整个都会极度暴躁。
医生有开安眠、调理的药,但是泰哥一般不吃,总是躺在床上等入睡。
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上楼叫醒泰哥,而是打电话给海关的人先沟通。
第二日。
上午。
霍官泰洗漱干净,来到餐厅,望着阿水、陈文韬、阿彪几人赫然坐成一排,表情稍微有些诧异,便指向餐桌:“一起上桌先食早餐再说。”
“多谢泰哥。”
“谢谢老板。”三人齐齐起身,鞠躬问好,再来到餐桌前,表情忐忑不安的坐下,不时对视一眼,像是做错事的小屁孩。霍官泰见三人的样子便知道昨天货轮出事,在佣人给三位盛上小米粥后,方喝着粥,配上小菜,不疾不徐的边吃边聊。
“阿彪,头上的伤怎么回事?”他先把眼神瞥向三人中的阿彪。因为,阿彪头上缠着一圈白布,右侧处有块伤疤,渗出殷红色的血液。只见阿彪挤出一抹笑容,没有在船上时的彪悍,反而显得有些虎头虎脑,憨憨的道:“泰哥,给人打了。”
“废话,我看不出是被打的吗!”霍官泰夹起一块菜心,扔进嘴里:“我问你是给谁打的!”
“海关署的人。”阿彪垂下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昨夜,海关署的人发了疯,把沧海号给查了。”
“兄弟们没事吧?”霍官泰问道。
阿彪摇摇头:“没事,人都是保释出来,在公司宿舍楼休息。”
“阿水,说说看。”霍官泰把目光转向心腹头马,头马阿水当放下碗筷,正色的回答道:“泰哥,我派人查过,昨天的行动是海关署长杜益华亲自下令,专门冲着沧海号来的。”
“目前沧海号与船上的货全都被扣在维港。”
“联系了几个海关队长,没有一个人敢放货出港,事情有些棘手。”
霍官泰表情有些难看,出声道:“这批货有八百吨钢铁,市值七百多万港币,海关署说扣就扣?一点理由都不给啊!”
阿水眼神露出怯意,斟酌着道:“海关鬼佬讲,走私就是理由。”
餐厅里,陷入突然的宁静,气氛好似都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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