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冼伟渣那几个,最近还老实吧?”
“嗨,这仨兄弟,哪老实得了?
当初峰哥承诺他们,只要帮我们兴华公司扫平在安南的铺货的渠道,就可以把安南军方的药品收益留给他们养兵,外加一成兴华公司在安南民用药物的利润。
不过,他们三人回来首战受挫,打着峰哥支旗过来揾您借钱,曾经答应交出安南军方药品三成的收益。
后来这几个扑街站稳脚跟,应该交的数,却一拖再拖。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我在电话里面同托尼约好时间清帐,每次出发,他不是遇到刮风,就是碰上落雨。
看样子,洛哥你这只雷老虎,已被人家当做病猫咯。”
“这样说,我的钱,居然被人家黑了?”雷洛闻言大笑。
一旁挂了电话的蓝江走了过来:“洛哥,不如叫韩宾和恐龙做事,给这仨扑街一点教训!
他们最近招了一批预备役,正在发愁拉去哪儿进行实战演练呢!
玛德,我早看那个冼伟渣很不爽了!
在安南买个破上校,还真以为自己是将军了。
没有我们兴华公司的药,他有钱养兵吗?
他有个毛啊,他有毛吗?一根都没有!”
“哎,小不忍则乱大谋,我雷洛缺那几千万?”雷洛摇摇手指:“阿峰看人,比我还准。
他会不知,这几个家伙都是反骨仔?
可他偏偏还将他们安排过来,而且让他们去找安南军阀做军用药品的专供生意,甚至不惜让出公司在安南民用药品领域的一成利。
可想而知,这三个扑街,他肯定有用处的。”
见到洛哥这样说,众人点头的同时,多少都在心里感慨。
这十年,洛哥修心养性,少了三分凌厉,多了七分儒雅。
若在以前,管咩以后,谁敢贪他的钱,先凸(艹皿艹)翻你,然后再来讲数啦。
与此同时。
安南某处修建在密林里的据点,一座座吊脚楼上,无数穿着劣质迷彩服,佩戴枪械的男女正在来来往往,中间的平地,摆着几门拥有几十岁年龄的钢炮。
冼伟渣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军装,面上带着蛤蟆大墨镜,右手夹着雪茄,看着外面忙碌的士兵沉吟不语。
托尼蹲在一只竹椅上,端着一个杯面大口吃着:“大哥,别再犹豫了!
这次机会——千载难逢!
乃密残部,从暹罗经过柬埔寨跑来安南,他们的实力,剩下没三成,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刚好吞下他们!
而且,这帮人的手中,还有种粟炼膏的技术,吞并他们,我们以后就不用仰兴华公司鼻息了。”
阿虎抬头问道:“峰哥严禁手下沾毒,我们这样做,相当同他翻脸了!”
“乖!玩你的刀吧。”托尼白了弟弟一眼,将一柄崭新的尼泊尔狗腿刀丢了过去。
阿虎探手接着,拔出来喊道:“哇,好刀!多谢二哥。”
渣哥屈指弹飞抽剩一半的雪茄:“行!你带人尝试和对方领头的接触。
至于丁云峰那边……
我冼伟渣,可是安南镇**第37军司令!
就算我还愿意任由他对我指手画脚?难道姓丁他自己不怕折寿啊?”
“讲得好!现在我们,有人、有枪、有地盘!
何必继续给丁云峰做手下?
先吞乃密的残部,我们可以自己制粉。
哪怕兴华公司断了我们的货,我们也不怕没钱发军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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