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虞连忙伸手扶住,暗运灵魂之火,使得他们清醒。
周母唬得面无人色,哭道:“我儿,你莫不是去做了那截道的强人?”
周父更是暴怒:“好!好!好狗儿!吾破家舍业,二十年来,供你读书,为的是你应举做官,光耀门楣,岂是让你去做这等事?走!随吾去官衙,自今以后,吾便没你这个儿子!”
周虞不禁对这位年不过四十但看起来已几乎花甲的父亲大人肃然起敬,正色说道:“大人勿急,这些财货来路正当,绝不是我作奸犯科所得!”
“胡说!你区区一介书生,应举不中,哪里来这样泼天的财货?你莫要道你才华出众,入了哪位王公贵主之眼,才得了这些好处!你当吾不识人耶?你为我生养,你是几分货色,吾岂不知?”
周虞早有腹案,面现纠结苦恼之色,犹豫半晌,才一顿足,说道:“罢了!就告知二位大人,我此番去京,虽应举不利,却得遇一位高士,传我修仙道法,后又得见洞庭龙君之女受难,施以援手,故而得龙君报酬。”
说话间,他将手一指,照胆剑出,剑光披靡,冲出屋子,只是一斩,便将院中一只大石磨斩成两半!
“啊这……”
周父周母齐齐惊呼一声,晕了过去。
周虞暗叫失算:“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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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州府长沙县突生新贵。
名不闻于半里之外的周家,突然生发了。
家资剧涨,先是买房,继而置产,再购仆婢,不数日间,便有传闻流传,说他家地下掘出巨大金山,如今是白玉为堂金作马,豪奢惊人,堪称潭州府一等一之巨富!
那此前上周家退婚的张员外,肠子都悔青了,再度携女上门,希望重续婚约,却被周家子严词拒绝。
好事者都纷纷叫好,以为痛快。
只有周虞自己清楚,这是救张家女的命呢。
又过数日,周父突从外面归来,如今的周父一身绫罗,连头发都染黑了,看起来精神矍铄,一副阔老爷模样,他拉着周虞便出门,直奔潭州府最奢靡的酒楼鼎食楼。
周父一味不作解释,周虞一头雾水,等到了鼎食楼,进了上上包厢,便见一位儒雅风度的员外已经在候着,见了周父,立刻满面堆笑,说道:“世兄果信人也!这便是令公子?的确是清俊不凡,一表人才,潭州府里所罕见的人物啊!”
周父笑道:“虞儿,快见过韩员外。”
周虞眼皮跳了跳,说道:“不知韩员外……”
韩员外道:“吾家祖上累世为官,到吾父辈时,不愿做官,便作商贾营生,倒也积攒得一些家资,吾捐了一个员外出身,如今老矣,别无他志,只守着一个女儿过活。
前日与友人宴饮,席间与汝父言谈甚欢,相见恨晚,言道周世兄家有一子,仪表堂堂,可为良配……”
正说话间,外间传来声音:“家主,小姐到了。”
“好!好!好!”
韩员外连忙喊道,“我儿,快进来,你一味只说,非良才美质绝世君子不嫁,为父叫你见一见,什么叫翩翩公子,世之英才!”
周虞看了一眼周父和韩员外,
心里十八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
这算什么,相亲?
门打开来,就见一名女子,身量高挑,容颜清美,身姿玲珑,眸带三分冷笑,颜含七分恼怒,甩一甩手腕,腕上还有绳索勒痕,显然是被捆缚起来,强逼而至!
周虞看着她,
她也看着周虞。
“周虞!”
那女子突地惊喜叫道。
“李——”周虞心性更坚定,强行压住,没有呼出对方真名。
李霜却不管这些,乳燕投林般飞扑过来,一下扑到周虞怀里,死死抱住他,眼泪滚滚下来:“你怎么才来找我!”
周虞心说,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被骗来相亲的。
至于为何不找你,狗系统说了,你安全得很。
“韩,韩小姐。”周虞看看两位目瞪狗呆的老父亲,尴尬一笑,“久违了。”
韩员外猛吞一口口水,震惊道:“汝二人相识?”
李霜一扭头,说道:“我曾梦中见一公子,许我婚姻,叫我非遇着他不可嫁人,今日我见到他了!父亲,快快安排,速速成亲!”
“好,好好!”
周父大喜。
韩员外的脸色却就不大好看,总觉得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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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
出门搬砖去鸟。
莫养书,追更投票才是正道!组织上需要同志们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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