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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只有借口!只有借口!就剩下苍天在上!就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此无常!”
……
黄国仑接着往下唱,竟然一句比一句气势更胜,一句比一句更催人心悲!
原创者郑军听了黄国仑用这种不可思议的怒腔唱这首,整个人都惊了。
他不曾想过,他的这首还能被人唱出这么具有冲击力的版本。
这首歌,说实在的,应该是让人听了有距离感的那种作品,歌手唱的是一种凭吊,观众听的是一份情怀。
但现在被黄国仑唱的,就好像在发泄着什么情绪,还是用一种最无可抵挡的方式硬生生的把这种情绪给灌到了每个人心里,压到了每个人身上,这份强大的现场临场感,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让现场的所有人都被压的不得不随着黄国仑的情绪一起往下走:
……
“站在先人古老的原上,我哭着把你祭奠!这里断送了多少个梦想,如今都化成飞烟!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只有借口,只有借口,就剩下苍天在上!就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此无常!喔哦喔!当一场大雪悄然落下!喔哦喔!所有爱恨就此融化!”
……
现场弦乐起,歌曲本该塑造出一种融化释然的境界。
但被黄国仑强大的舞台气场压制着,歌曲进行到这一阶段,竟然没有半分释然的感觉。
所有人的情绪仍被黄国仑的气场压迫的极端紧张,人们心里的那根弦都要被崩断了,但就是脱离不了黄国仑的“掌控”。
黄国仑这样一通狂喊,仍没有发泄完心底所有的悲怆。
他心中的悲伤,就像火山爆发喷出的岩浆,带着滚烫的热度,烫蚀了每个人的身体和心灵:
……
“是谁给我缠上了玉锁,世世都不得解脱!是谁给你套上了金甲,生生都陷于水火!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只有借口,只有借口,就剩下苍天在上,就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无常;只剩下苍天在上,只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无常……”
……
一直到最后,猛发泄了一通的黄国仑,才把情绪稍微收回来一点。
也是直到这时,人们才感觉到他背后的那种痛诉命运的无力与渺小。
这份强与弱的反差,在舞台上形成了强烈而鲜明的对比,出现了神奇的艺术效果,让每个人都好像直视到了命运的残酷,人类的渺小。
远在新加坡的白瑶和周老太看过黄国仑这段石破天惊的表演,都生出一股强烈的预感,她们以为黄国仑是在用这首歌凭吊陈佳。
唯有小黄桃身体里的大黄桃,真正清楚黄国仑这首歌是在祭奠他这个亲儿子!
在小黄桃灵魂深处,听着黄国仑的悲歌,大黄桃又要泪如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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