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有什么不好?”后缓了一会,问出一直以来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灵力过人年少有为,当年与兰青也是并称为‘圣朝双英’的,他这一辈中,也只有他将来的最为长远,难得的是他对你的心思,这样的男他人求不得,你却为何番两次地拒绝?”
水明月最近急剧消瘦,原本丰润的面颊清减下去,她低头不语,凝滞的神情让她看起来有些颓然。
得不到她的回答,后的耐心也渐渐消磨,“你可知道皇上有多少次想把温雅指给韩林?我都念着你母亲的恳求,要给你寻一门称心如意的亲事,强把韩林留了下来,你却不知珍惜,如今竟又升起那样的想法,你是疯了么?”
水明月仍是低头,闷闷不语。
“出去!”后终是失了最后的耐心,“以后非诏不得入宫!若非看在你母亲的份上……”后的话没有说完,揉着额角,不耐地朝水明月挥了挥手。
水明月在原地站了一会,见后态坚定,根本没有半分松动的余地,咬了咬唇,跪倒拜别。
“月儿对慎王心仪已久,望后顾念月儿一片深情,成全月儿。”最后的结束语却是与她今日的开场白一般无二。
后面上涌起一阵红潮,身旁的嬷嬷连忙朝水明月摆手,“郡主,老奴送你出去吧。”
水明月起身,“不劳烦嬷嬷,我自己走罢。”
轻巧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忍不住睁了眼,正看到那瘦挺的背影没入锦帘之后,想到奉安公主连日来的哭诉,后心痛难捺,“这孩……到底是着了什么魔?慎王……悦竹,你说这里面,慎王扮的是什么角色?”
被唤悦竹的便是刚刚开口的嬷嬷,自幼服侍后,素来是后的心腹,可这次她也有许多事看不明白,奉安公主是后亲生,是的亲姑姑,有什么近过这样的关系?连带着,恩国公也是坚定不二的党,而慎王却是最大的竞争对手,近年来动作频频,与的争锋也由暗处渐渐转至明处,两人早已是水火之势,这样的时候,水明月提出要嫁给慎王……心仪已久?悦竹姑姑微纠着眉头,恐怕明月郡主自己都没察觉,刚刚她说对慎王“心仪已久”的时候,眼中流露的,是最深刻的恨意。
莫非……想到水明月曾指佟锦婚前不贞,悦竹姑姑心间狂跳,莫不是……明月郡主贼喊捉贼,又或者是被慎王所迫,与慎王早有了夫妻之实?
不是不可能,可这样的话要如何去说?虽然她很得后信任,但这样的信任也并非没有底线,悦竹姑姑自小入宫,深知伴君如虎的道理,所以有时候就算想到了,也要装作想不到,少说、才会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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