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失笑,“还说我说话大声,你也好不了哪去,放心,不是和亲,是刑部尚书的公,父皇说要考虑,不过其实心里已经允了,只是在争取刑家最后的忠心罢了。”
佟锦缓缓坐下,原本要与温雅商量的事再也说不出口。
她知道温雅的心事,虽然温雅最终选择放手,但那不代表她心里也一样放得了手。
“蒋寒扬知道吗?”
温雅长长的眼睫垂下,“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佟锦居然点了点头,“是啊,他那样的无耻小人,知道了也只会推诿逃避,还能指望他什么?”
温雅面色疾变。
“你说什么!”温雅有些微恼,“他只是一个御医,在圣意面前,能做得了什么?况且这是我的事,与他何关?”
佟锦轻哼,“我说的不是你的事。”略略一顿,佟锦将那日在街上听到的话如数向温雅转述了一遍,末了冷笑连连,“云继海的阴谋手段,他这个做徒弟的,你以为他会毫不知情?可笑兰青还将他视为知己好友……”
“这不可能!”温雅忽地坐起来,面带怒色,“随便一个人在街上说了些话你也相信,真难相信你就是那个做诗讥讽群臣的温仪公主!”
佟锦丝毫不让,“若无依据谁会相信这样的事?兰青失去灵力,王爷不愿外人多打搅他,有关他的事情控制得得严格,有关于不得外出寻医一事所知之人更是寥寥无已,世人皆以为兰青这么多年来定然瞧遍了满天下的良医与灵药师,殊不知,只有云继海一人而己!”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温雅同样咄咄开口,“这样的事只须仔细调查照样可知!”
“那云先生的师傅呢?”佟锦眯了眯眼,“兰青与我说,云继海当年灵力佳,其师灵力更是冠绝天下,后在皇上登基之时,那位师傅因所支持的皇失势灰心出走,临行前将一身灵力尽数授于云继海,可有此事?”
温雅没有出声,定定地看着佟锦,忽然眉头一动。
“你也想到了?”佟锦哼笑,“这么多年来那位老先生音讯全无,我想,八成便是被云继海这邪功所害,被吸光灵力不幸身亡了!”
温雅有些不耐,“这都只是那人的一面之辞,你们当真相信?”
“若非心中早有怀疑,我们又岂会这么轻易相信?”佟锦说得咬牙切齿。
温雅倒笑了,“若真如此!云先生当年的灵力已然无敌,为何还要舍去一身灵力,转修灵药师?”
“谁知道!”佟锦也是到现在也没想通,“总归肯定是有了什么差错!”
“这根本就是你的偏见之谈!”温雅面向床内侧身而卧,“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
“所以你能这样嫁给刑尚书的公吗?”佟锦不仅没走,反而放软了声音,又在床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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