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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立丽身体恢复以后有什么反应?”
“没有反应。”
“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吗?”
“她没法说话。”
“为什么?”
“在注射毒品之前,我用浴巾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想说话,但说不出来。”
“你为什么要用浴巾把她的嘴巴捂起来呢?”
“她一喊,邻居就会听见。一旦冯立丽苏醒过来,一旦她意识恢复,一旦她发现自己身在秀才巷,她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此话怎么讲?”
“等她完全苏醒——或者恢复以后,她就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她打算接受眼前的现实,她之所以隐忍不发,有两个目的。”
“哪两个目的?”
“第一,她想找机会摆脱我——她想离开秀才巷;第二,她想等工的事情定下来以后,彻底摆脱我的魔掌。她是一个内心非常柔弱的女孩子,但她又不是一个糊涂的女孩子。她知道:要想离开秀才巷,就必须顺从于我,等待合适的时机。但只要我再给她注射一两次毒品,等条件发射形成之后,我就不怕她离开秀才巷——离开我了。”
翟良文的兽欲还没有发泄殆尽,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冯立丽的。
下午六点多钟,吃过晚饭后不久,冯立丽的身体又出现了异常的反应——这是毒瘾发之前的症状,这时候,翟良文的兽性又发了,当他再次求欢的时候,遭到了冯立丽的拒绝,很快,冯立丽的毒瘾发了,翟良文用注射毒品相要挟,将冯立丽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八月十八号凌晨五点多钟,冯立丽的毒瘾再次发,翟良文给冯立丽注射完毒品以后,离开了秀才巷。
随后,冯立丽也走出了秀才巷。
八月十八号的晚上,冯立丽敲响了花房的大铁门——她的毒瘾又犯了。
濮家财就是在那一天夜里到花房找翟良文借钱的。当时,冯立丽就躺在翟良文的床上。
从那天晚上开始,冯立丽连续四天到花房去找翟良文,是因为她的身体出现了不适的症状——这是毒品发前的症状——她到花房去是求翟良文给她注射毒品。
既然冯立丽想从翟良文的手上得到毒品,那她就必须屈从于翟良文的淫威。
精益眼镜店的曹和平和荆南西站职工宿舍区的看车人金大荣所看到的女人就是冯立丽。冯立丽之所以白天呆在多伦路宾馆,夜里面外出,除了到学生家去做家教,和她中毒有关。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要杀害冯立丽呢?”
“我的目的是达到了,但冯立丽的目的没有达到。关于分到中山植物园的事情,她逼问的越来越紧,她甚至还要跑到市园林局找费处长问一问。九月一号的晚上,我把实情告诉她了,她的反应非常激烈,表现得非常狂躁,她骂我是人渣,是垃圾和狗屎,她说我诱骗了她,她还要去告我。她非常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