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刚才不是说了吗?这是贫道平时练功用的药,是祖传的秘方。”
刘大羽从一个瓶子里面拿出一个纸盒子,纸盒子的四面什么都没有,本来,是应该有一些说明的,但说明被撕掉了,盒子上还有一些被撕掉后留下的残片。
无独有偶,瓶子里面所有纸盒子上的说明都被撕掉了。
“纸盒子上的说明呢?”
“时间太长,都被磨掉了,我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就用这些专管跌打损伤的药了。”
刘大羽打开纸盒子,纸盒子里面是一个又一个方格,每一个方格里面放着一个圆形的药片。
刘大羽拿起一粒药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立刻把手拿开了,因为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药片有一种刺鼻的味道,这种味道直冲人的大脑。
“大羽,你怎么啦!”欧阳平抓住刘大羽的右胳膊,他看到刘大羽的身体晃了一下。
“我刚才突然恍惚了一下,身上也有点燥热。”
欧阳平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至真,这些药恐怕不是专管跌打损伤的药吧!”
“您以为是什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专管男女之事的药——就是所谓的春药。”
“欧阳队长真会开玩笑。”
“是不是开玩笑,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左向东,你立即回局里,把法医处的刘、高两位主任请到这里来。顺便把药箱也带过来。”欧阳平看了看至真腿上的枪伤道。血已经不流了,但小腿肚以下的灰色长裤已经被血染成了深褐色。
“是。”一眨眼的功夫,左向东就冲出了门外。
“至真,我再问你一遍,密室的入口到底在什么地方?”
“欧阳队长,贫道说的都是实话,贫道在紫云观呆了四十几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密室之事。”
门帘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门帘被掀开,陈杰了进来,他用右手将门帘撑起,紧接着走进两个人来,一个人带着一顶鸭舌帽,身穿一身藏青色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年龄在七十岁左右;另一个人梳着满发——头发是向后梳的,此人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其年龄在六十岁左右。
欧阳平和刘大羽迎上前去。
“欧阳,这位是武教授,这位是尉教授,二老,他就是欧阳队长。”
“欧阳平。”欧阳平紧紧握住两位老人的手,“有劳二老了。”
现在,我们可以把谜底揭开了,欧阳平派陈杰回市局找冯局长,让冯局长出面找两个书法名家对两幅书法品《枫桥夜泊》做权威鉴定。武右特和尉地海是当代书法名家和鉴定专家。
尉老走到至真长老的跟前:“武老,您过来。”
武老走到尉地海的跟前。
“武老,您看——”
武老将眼镜朝鼻梁上方推了推,然后朝尉地海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后退一步:“这不是至真长老吗?”
“二老,你们认识至真长老?”
“认识——认识。”尉老看欧阳平和同志们一脸疑惑,“至真长老是省书法协会的会员,他的书法在省内颇有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