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直到现在,我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温碗贞终于开口说话了,此时此刻,一句话不说,肯定是不妥当的。
“魏在寅平时是不是很喜欢喝茶啊。”
“不错,老头子平时喜欢喝茶。”
“那——魏在寅的茶杯呢?”
“茶杯,我收起来了。”
“为什么要收起来呢?”
“他们将老头子移到灵堂的时候,我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拿走了。”
“除了茶杯,‘床’头柜上还有什么东西?”
“还有一个座钟。”
“茶杯和座钟,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放在老头的寿材里面了。”
段所长曾经提过寿材的事情。
”魏在寅出事,没有用棺材吗?”
“现在不兴土葬,棺材用不上了。”
“棺材在什么地方?”
“棺材在后院杂物间放着。”
“你们收拾整理房间的时候,把‘床’单、被套、枕巾,连同蚊帐都换了?”
“没有啊!‘床’上的东西,老头子已经用了好几天了——前几天刚换的。”
“‘床’上的东西很像是刚洗过的,上面还有‘肥’皂粉的味道呢?”
“我父亲平时爱干净,”魏霞霖道,“他垫的‘床’单,盖的被套,枕的枕巾,隔几天就要换一次。我母亲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床’上的东西是前几天刚换过的。我父亲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他生活的环境里面见不得一点灰尘。他和我母亲结婚到现在,平时都是一个人单独睡觉。”
魏在寅平时爱干净,这可能是事实,凶手很可能利用了这个特点。
“你父亲平时有挂蚊帐的习惯吗?”
回答欧阳平问题的是温碗沁:“老头子平时最怕蚊虫叮咬。不挂蚊帐,他睡不着觉。”
“既然已经挂了蚊帐,为什么还要点蚊香呢?”欧阳平用脚尖将玻璃盘拨了出来。
几个愣了几秒钟以后,温碗贞道:“我妹妹刚才不是说了吗!老头子平时最怕蚊子,挂蚊帐,点蚊香,双保险,夜里面起‘床’解手的时候,保不准会有一两只蚊子钻进他的蚊帐里面去,点上蚊香,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温碗贞的说法尚能自圆其说。
“大‘床’围栏那幅游‘春’图上,少了一个人头,这——你们知道吗?”
“是吗?我们没在意。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你们可以进去看看。”
四个人依次走进卧室。
温碗沁看了看游‘春’图,然后道:“老头子睡的这张‘床’已经有些年头了,它还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在几十年前,这幅画就缺损了。东西掉下来,很正常。你们看,这个小亭子的顶上也掉了一块。”温碗沁指着一个用‘玉’片镶嵌的小亭子道。
欧阳平和郭老注意到,小亭子的顶部确实少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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