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明白了,可能我内心深处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男人,所以才给了自己一个保障,现在想来,那一千万有什么作用吗?
就算他真的给我了,就能弥补他带给我的伤害吗?”
郑小简开玩笑地说:“那你想个什么办法让自己心里平衡呢?”
曲兰兰说:“那就是最蠢的做法了。我现在去找一个男人,难道我能因为这个男人而不爱岳峰了吗?”
郑小简有些不好意思,说:“不是说好了是开玩笑的吗?”
曲兰兰看她认真的样子,笑着说:“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也许我会试一试。”
这就是曲兰兰的好处,从来不较真,就算你认为天大的事,在她这里也是云淡风轻的。
这个世界上,喜欢顶牛的人太多了,就在前几天的同学聚会上,就因为有人说本地产的酒已然不是过去的粮食酿造,而是勾兑出来的。
这时候,一个在当地酒厂有自己亲属的人不乐意了,两个人就酒的原料发生了争执,两人各执一词,就差告到法院了。
郑小简发现自己有时也会陷入到这样的误区,但曲兰兰却从不。
就算郑小简与她有了分歧,一般来说赢得胜利的也一定是她,因为她不争。
郑小简想起她最喜欢的签名就是杨绛先生的一句话:
“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这是曲兰兰内心的写照,淡定又从容。
曲兰兰拿起手机,对郑小简说:“我感觉自己的直觉是百分百的准确,尤其在我老公身上,你信不信,我要是现在给他打电话,他十有**在李玉香处。”
郑小简摇头,表示不信。
曲兰兰说:“我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就算他想有,李玉香也不会,这是个好女人,但他们……”
曲兰兰一言难尽的样子,让郑小简特别的心疼。
她劝慰地说:“既然知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事,这事就别较真了,这不是你最大的好处吗?”
曲兰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说酒话?”
郑小简看她认真了,就说:“没有,咱们喝咱们的,他们聊他们的……”
曲兰兰是真的醉了,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她肯定不会打这个电话。
电话拨通了。
岳峰喂了一声,问:“还爬山呢?”
曲兰兰借着酒气问:“你在哪那?”
岳峰说在车上,在回单位的路上。
曲兰兰‘哦’了一声问:“这么晚了,不回家还要去单位?”
岳峰立刻说:“说错了,真说错了,是回家,是回家。”
“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喝高了?”
岳峰说:“可不是,单位几个人拉着我喝酒,我喝得有点多,让司机给我开的车……”
“喝多了好,我觉得喝多了好多事情都变得无足轻重,是吧老公?”
没等岳峰说什么,曲兰兰又含糊不清地说:“酒别白喝了,替我问候李玉香,也代问孩子好……她叫什么来着?是不是叫乐乐?舒乐乐……”
就是这样一句话,差点没把岳峰的酒吓醒了。
此时的他,真的正在车里,是从李玉香家出来后司机开的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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