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乖巧地站到他的身边:“在我的心里,没有人比王爷更重要。”
景时砚听到两人的对话,扭头看了他们一眼,眼里略有些诧异。
那边又传来了尖锐的叫声,同时还伴随着愤怒的叫喊声:“你这个贱妇,你放开我!”
“你太脏了,你别碰我!”
这些叫声中还夹杂着许妃的声音:“……你身体不好,不要动怒……好好好,我走……”
凤疏影听到这些对话,心里有些好笑。
许妃生了两个儿子,处心积虑地想要弄死大儿子为小儿子续命,结果小儿子却视她为仇敌。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报应。
许妃的这个生辰过得那叫一个精彩,她的心全在十三皇子的身上,草草结束了这一场生辰宴。
她今日所有的怒气,在十三皇子闹完离开之后,最后全撒上在了天师的身上。
她冷声问道:“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能一次弄死他们吗?为什么最后那凶灵却袭击了我?”
天师缓缓吐出一口气道:“我们都小看了凤疏影,她应该通晓玄门的术法。”
“今日她应该在景墨晔的身上用了什么术法,阻断了我之前施在他身上的咒术。”
许妃皱眉:“她有这样的能耐?”
“只可能是她。”天师十分笃定地道:“景墨晔的变数都是和她定亲之后开始。”
“这段时间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和她有关,所以问题一定是出在她的身上。”
他的这个推断是合情合理的,所以就算许妃一直没怎么把凤疏影放在眼里,此时也得重新审视她。
许妃恨咬着牙道:“若所有的变数都因她而起,那她真是该死。”
天师和她是同样的想法。
当初他们为了恶心景墨晔,特意塞把没有任何依靠的凤疏影塞给了他,没想到她却成了他的助力。
这种感觉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个二傻子。
天师沉声道:“那些没有回来的金鳞卫,应该已经都死了。”
许妃的手握成拳。
她虽然和先帝的感情极差,但是他留给她的金鳞卫却是极好用的。
金鳞卫每死一个,想要补上都是极难的事情,这对许妃而言,是个不小的损失。
许妃问他:“若这些事情都是凤疏影的手笔,那她的玄门术法是跟谁学的?”
这个问题也是天师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天师便道:“这事或许可以问一下林书正。”
许妃咬牙切齿地道:“若凤疏影真的如我们推断的那般真的精通玄术法的话,那他简直就是其心可诛!”
这个前提若是成立的话,那这事怎么看起来,都像是林书正偏着景墨晔,想让凤疏影救景墨晔。
许妃越想越有这个可能,毕竟林书正是先帝还在世时,恩科中举的举子。
读书人多少都念旧,都讲究这些渊源。
更不要说林书正之前应承着要杀了凤疏影,但是到如今凤疏影还活蹦乱跳,怎么看都是他根本就没做这件事。
她便骂道:“林书正这个老匹夫,竟敢瞒我们这么久!”
天师比她冷静一点:“这事你先别急,我们先查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