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琪睿脸色发白,连连摆手道:“多谢美意,不过眼下本王还有些事要办就不多打扰了。”
楚子晋站起身来抱歉的看着他,“临时变卦,子晋心里也十分的过意不去,还请翼王殿下回去在端王殿下面前提子晋好好解释一番。”
“这个是自然。”这个楚府他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踏出大门的那一刻,楚琪睿长长的舒了口气,他如今心里像吃了只苍蝇般,不过这一次他也并非是无功而返,至少让他看清楚了如今楚子晋的真面目,对于他,他们不能再单纯的将他看做一个废弃王爷来对待了。
回到翼王府他连夜叫人将端王传来,将如今楚子晋这态度说了一番,楚博文原先还真以为楚子晋是转了性子,说了一堆没大脑的话,知道楚琪睿开口来提醒他,端王的脸色才瞬间苍白起来。
不是这么麻烦吧?
一个楚慕寒还没解决,这边楚子晋又突然开窍了,若是从前他有这脾气,天月恐怕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不过他如今原离朝堂,想要再去陷害他,在旁人同承启帝看来就实在有些过分了,楚琪睿又傻,他们如今能做的,只有时刻去提防楚子晋的任何复活的动作罢了。
当下还是优先解决楚慕寒的好,若是能顺道将魏王拉下水那自是最好的了。
两人合计完毕,便将自己原本准备好的人手调备出来,秘密的开始往南浔出发了,晋王发来的飞鸽传书中又深刻的表达了如今自己的险境,自然也帮不上他们什么忙了,如今能出手的也就只有他们而已了。
可惜的是云惊澜早已在婚宴上偷听到了二人的计谋,如今眼看着南浔帝默不作声的来赶他们走的姿态,她心里就是格外的不舒服,原本她以为留着南浔,至少人身安全会有保障,却没行到这个晋王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的来偷袭行宫。
就算是楚子晋也不敢这么做的,这个南浔皇帝当得未免也有些太窝囊了吧。
但总归她不是南浔的人,皇帝什么样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楚慕寒的伤原本已是好了大半,却还见他每日绑着绷带,看似行动不便,其实云惊澜早在行宫被袭的那一日就已经将楚慕寒的伤口查看清楚了,好得差不多了,除了长时间用手臂,其实也已经没什么大毛病,能吃饭,能打架。
他这么走,虽然没有想云惊澜解释过,楚慕寒却自信的觉得她一定能懂。
云惊澜也没有拆穿他,每日装模作样的替他换着伤药,又不动声色的将药水换成了补药,反正吃下也不会有什么毛病。
南浔帝看得却是十分的焦急,这什么身体这么娇贵?这都多少时间了他还有完没完毕了,以至于他必须派个人来监督楚慕寒,见他每日的药必喝,每天的上药必换,传到南浔帝耳中也只是说他果真没有符合而已。
南浔帝瘫坐在了椅子上,楚慕寒不走,他才是真的麻烦,时不时都得找人来盯着不说,还得提防被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