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惊澜没有内力,尚且听不清楚辛夷在外说些什么?
可轿子上面的人,却一字不差的听的清清楚楚,心中说不出的苦涩。
他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抬头看着自己的云惊澜,用嘴型说道:“你母亲——”
虽然,云惊澜不解他为何会知道自己的母亲,不过,看着他犹如一个惊弓之鸟的姿态,就知道,他不会再做逗留了。
不明白,到底被清风逼成什么样?如此不能光明正大的见自己。
还是他自己到底还有其他的身份,为何会如此?
自己没有想过,要调查一个跟自己毫无真正联系的人的身份。
这种人,跟自己的纠葛不会太大,她真正的矛盾依然在天月国,为此,她不会把自己的精力放在他的身上,至于,他跟辛夷之间的事情,云惊澜觉得缘分是一件事,还有就是机遇不到,这件事谁也无能为力。
“王妃,真的没事吗?”辛夷不放心的让轿子停了下来。
她利索的一挑轿帘,头伸进来不安的问道:“王妃,你应该不会说梦话吧?我真的听到你说话了。”
一旁的落葵也从马上跳下来,不解的望着他们,一切都好好的,怎么自己就没有发现任何不一样。
为何,她如此紧张,而王妃一脸的自然,平和,丝毫没有设么不妥啊?
的确,那人越是害怕见到辛夷,就越是在辛夷的面前留下痕迹,做贼心虚。
偏偏是不想遇上,就越是差池频频,连云惊澜这个看客都苦笑,这到底唱的哪一出?能不能正常一点。
人,往往就是这样。
很多事情,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的心到底要如何才能不难受,不纠结,不如此谨慎小心。
“落葵,无碍,让辛夷上轿子来,可能太过紧张了?”云惊澜冲落葵笑着说道。
这个人,还真的有意思,明知道,不想跟人家见面,却偏偏在人家的哪一方溜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告诉辛夷,自己来过,到底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让辛夷抛弃一切,跟他走。
云惊澜心中非议,不过,这些话,也只能心中猜度一下。
对于辛夷,她还是做到说明一切。
要不然,她会一直忐忑不安,怀疑自己,她才不会让自己的身旁的人都如一个个自我否认的人,一个个生活在怀疑的状态,多辛苦。
落葵冲着云惊澜拱了拱手,放下轿子的门帘。
冲着轿夫喊道:“都精神点,王妃急着赶路,不要有任何差池?”
伴随着轿子的移动,云惊澜拉过辛夷的说,认真的问道:“你是不是感应到什么了?”
云惊澜这个时候,虽然还不明白为何,那厮临走时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可她一般都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辛夷的心思,她虽然无法百分之百的能把握,可到底一直跟在她身边这么就,风风雨雨的,她可不想看到她任何的遗憾。
更何况,现在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只要有她在,她决计不会让能给自己的人,有任何的伤害,不管他们如何想的,自己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势力,守护他们的安全,还有他们的幸福。
做到自己的应该做的,她才会心安理得的幸福。
辛夷咽了一下唾液,望着王妃亲切的眼神,实在不忍心的欺骗王妃,她踌躇了一下,冲着云惊澜点点头说道:“王妃,你说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我明明感应到,那个人的到来,为何,就是没有看到他的人,那种感觉很奇特,我虽然说不上来,可我真的就能感觉到,你说好笑不好笑,或者说,我也得了什么妄想症?不会吧,我早上还好好的啊?”
望着辛夷不解的表情,云惊澜很欣慰,他,竟然能告诉自己,他的心思
这一点就很好,至少能让自己知道,她的心思而不会出现偏驳。
“你就是容易胡思乱想,怎么会?的确,他出现了,就在轿子上面,我,猛然一醒,就发现他,才呼出口的,你再三确定,可他不愿意现身,我不知道,到底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或者他有公务在身,这些无得而知,可我却知道,既然他不想让你看到他,就说明,他有他的想法,就跟王爷楚慕寒一样,也许,他真的失忆了,想不起我们了,也许,他就是有自己的计划,不愿意回来?这真正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我这样说,也许你还不理解,可我只想让你尽量放平自己的心,不要去妄加猜测,这样,会伤害到自己,不经意,会让他人也跟着受累。”云惊澜苦笑的说道。
正如自己此刻的状态,明明就越想刻意的保持自己的状态,却越是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任何掩饰,只会让自己辛苦,让他们也看着不舒服,既然能如此,为何,自己一定要去刻意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