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公主点了点头,可一躺回到床上,她的脑子还是清醒得很,想到今日娄箫为云惊澜所做的一切,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了伽莲,娄箫也付出了很多,明日皇榜张贴出来后,想必天下人也会对他有所不能理解吧,他不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他只是更想去弥补云惊澜罢了。
楚慕寒这孩子也吃了不少苦,如今他既然回到中州来了,自己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他,一定得想办法公布他的身份才行,锦儿失踪太久了她又该如何才能稳妥的公布他的身份呢?
想到这里太长公主有些发愁,这些个孩子也不在身边,她竟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但转念一想,云惊澜和楚慕寒毕竟也是不一样,她是伽莲的孩子所以才会倍感麻烦罢了。但她的锦儿又没做错什么,即便她嫁给了天月的皇帝又怎么样,那也不是她所愿意的,这样的一想太长公主心里也释怀了,云惊澜和楚慕寒现在还住在宫里,明日她便进宫去同他说一说,配合章云惊澜的身份,就当是双喜临门吧。
乱七八糟的想着这些事,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日醒时便有些晚了,老太太急忙起床洗漱好,又叫了几个丫鬟相伴一道进宫去了,临走前她还没忘记去将昨日送信的丫鬟叫来质问了一番,多次确定她已经将信送出去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众人像哄小孩儿一把将她送进宫去,娄箫听闻太长公主进宫来了,急忙想要去迎接,大伙儿都没睡好,他却因多喝了几杯早早便睡死过去了,今日的朝会倒是神清气爽,但因他昨日的举动,大臣们到底还是有些不满了,身为君主明知故犯同圣女有染自然是他的错,圣女一代又一代是中州的传承之举,但因伽莲怀孕随后逃离中州,下一任的圣女却空缺了好几年,众人又费了很长的时间重新选举了圣女,这些事说到底娄箫也应该负一部分责任。
还有好事者将这件事闹到了圣宫,希望如今的圣女能够出面来一起将娄箫斥责一番,那圣女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当回事,同是圣女,她自然也能够伽莲对于自由的渴望,这些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也并不想计较了,但娄箫举办宫宴,却没有邀请她,想来也是怕她心有不悦吧,而今她既知晓了此事没到底不送分贺礼前去的,她虽没有见过伽莲,但毕竟也尊称她一声师父,她的女儿回来了,自己总不能视而不见的。
连圣女都这个态度,众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娄箫知道这些人不会如此轻易饶过他的,故而面对朝堂上的质问,他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了。
虽然朝会让他很是不高兴,但下了朝想到云惊澜和楚慕寒还在宫里,他的心自然也是欣喜的,只要能够补偿她,他受些非议又能如何呢。
只是他欲去迎接太长公主时又听闻她急急忙忙去了偏殿,娄箫露出一抹尴尬的神色,老太太和别人不一样,她自然也不会来同自己请安,今日进宫本就是为了楚慕寒,自己什么心情,她也就是什么心情,娄箫挥了挥手让传递消息的侍卫退下了,随她去吧,反正他也管不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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