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李正点点头,转而又问道:“克里斯,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敢过来?”
“为什么不敢呢?”克里斯轻笑道:“我可能是第一轮活下来的所有人中,第一个意识到四号和六号是审判杀错人而双双死亡的人,既然你们好人阵营的审判已经死了,我与其冒着被反方击杀的风险去其他楼层,不如跟着你们两个好人咯。
只不过运气不太好,你们两个之间居然还有一个带刀的好人,所以栽了。”
这运气确实不怎么好,奈白的雪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刀,童姝作为当时人群中唯一一个好人带刀牌居然一点冲上去跟刀反杀雪子的动作都没有,克里斯如何能想到童姝手里还捏着一把刀呢?
“我很好奇,一号,你第一轮亲眼看见五号当着你的面杀人,为什么当时你没有冲上去反杀她的动作?”克里斯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因为我怕她是另一个带刀好人或者是被主宰控制了。”童姝回答道:“这个版子我们第一次玩,很多东西都不太熟悉,所以我下意识谨慎稳重了一点。”
还有一个理由童姝没说。
因为东方古国赛区这几天经历了一轮狼人强杀流洗礼,与之并行的还有少部分如李正这样秉持着先下手为强理念的玩家拿了好人带刀牌也跟狼人似的直接抿身份盲刀,所以童姝在看见第一个人当着面面刀时,哪怕心里有跟刀反杀的冲动,也下意识地稳了一手。
当时也就是五号主动拍警动作太快了,如果当时她动作慢一点,另外两头狼也在人群里跟刀的话,童姝会毫不犹豫过去把后面动手的人杀掉。
当然,现在看清场上三狼身份后,童姝知道当时另外两头狼几乎不可能在人群里动手。
因为这场对局中,三狼身份分别是:五号飞贼、八号埋尸、十三号易容。
这三个人,除了五号飞贼之外,另外两个都是在人群里动刀必定暴露身份的牌。
而且国外赛区很可能没有人开发出狼人强杀流这种套路,所以八号和十三号当时因为种种顾虑,没有立即跟刀。
后面每个玩家畅所欲言,都问了一些想问的问题,各自交流了一下心得。
最后,李正才开口问赫尔墨斯:“九号,我很好奇为什么最后一刻明明我就在你身边你还要舍近求远控制十一号过来杀我呢?你控制我过去杀他不是也一样吗?”
“……”赫尔墨斯沉默几秒才回答:“因为主宰每回合只能控制一个目标,一旦标记了目标再想更改就要等到下一回合。”
“一回合只能控制一个人?那被标记的目标如果被狼人杀了,这一回合主宰岂不是废了?”李正有些诧异,本以为新出的身份相比其他身份肯定有点小小的无敌机制,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对啊。”赫尔墨斯叹气,道:“各位可以再看一遍主宰的身份信息,其中有专门提到一句话‘如果被控制的目标是审判并指使审判攻击一个正方玩家,审判自身机制依然会生效并且主宰当回合无法再使用技能。’
这句话如果换一种方式可以理解为,被主宰标记的玩家死亡后,主宰本回合无法再次使用技能。
再基于这个逻辑可得出,主宰同一回合只能标记一个目标,否则第一个被标记的目标死亡后完全可以重新标记而不用等到下一回合,不是吗?”
要硬这么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
而且被主宰控制的人能知道主宰是谁的,一回合内让主宰只能控制一个目标也有点保护主宰的意思在里面,否则主宰同一回合内标记数个目标并一一控制,岂不是直接把自己主宰身份公之于众了吗?
像现在这样,就算被控制的玩家揭穿主宰是谁,两人大不了上台PK,凭发言逻辑说话。
“最后一个问题我想向橙医生咨询。”李正发起最后的提问:“肉票信息中写着‘只有与反方玩家独处时才能被杀死’,是否意味着肉票不会被正方以及第三方的技能击杀?”
虽然顶着肉票身份打了一场对局,可李正对肉票的机制依然有所疑问,能给他解答的似乎也只有主持人橙医生了。
“并非如此。”
橙医生的声音传来:“肉票机制相对独特,无法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所以在信息方面做了省略处理。至于具体机制如何,你可以在未来的对局中进行更深度地挖掘。”
听完橙医生给出的答案,李正一寻思,这不就相当于什么都没说吗?
好家伙,原来所谓的“酌情回答”是这么个“酌情”法。
李正瞬间兴致全无,没有继续复盘下去的**,便提出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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