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余胜春不会折腾,把许西平请过來,借着谈张行的机会,把自己的真正想法告诉许西平。
沉默许久,许西平才缓缓而道:“老余,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余胜春含笑而问。
“你我不会是对手,但也不会成为朋友。”
“说对了。”余胜春笑着说道,“但你还沒有完全明白。”
“你说。”
余胜春说,“我除了不会帮你,不会挡你,也不会帮张行,而且一旦张行针对向天亮,我还会打压张行。”
许西平楞了楞,“老余,你这话应该对张行说。”
“不,对你说,通过你对他说,效果会更好。”余胜春微笑起來。
许西平道:“老余,你这是要把我往外推啊。”
“我说过了,你和我不一样,比方说,我可以不帮张行,但你不能不帮他。”
“嗯,我答应过张宏,要尽量关照张行。”顿了顿,许西平问道,“不过,你要是不帮张行,就不怕张宏对付你吗。”
余胜春摇着头,“他不会,因为他不敢。”
“这么有把握啊。”
余胜春笑着说,“一方面,张行现在是我的手下,张宏要是对付我,我就收拾张行,另一方面,张宏要是对付我,向天亮就会出手帮我,向天亮手上有个莫小莉,那是一颗对付张宏的定时炸弹,所以,综上所述,张宏不能把我怎么样。”
又是一阵沉默后,许西平叹道:“老余,你比我强,你是无欲则刚,你把什么都算计好了。”
“哈哈,我有自知之明,我知足常乐,我对现在的自己非常满意。”
看了余胜春一眼,许西平道:“不过,再怎么着,你我之间还是有共同之处的。”
余胜春又在摇头,“共同之处,我沒看出來,你我还有什么共同之处。”
“同病相怜。”
余胜春瞥了许西平一眼,“这话怎么讲。”
“张小雅是你的前妻,陈美兰是我的前妻,现在这两个女人都投靠了向天亮,都为向天亮鞍前马后的驱使,难道这不是咱们的共同之处吗。”
余胜春心里骂道,你姓许的算什么东西,也敢与我相提并论。
“哈哈……老许啊,对你的同病相怜的言论,我实在是不敢苛同。”
“愿听高见,愿听高见。”许西平心里发笑,你我二人的前妻都是向天亮的女人,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如果硬要抠什么不同,无非就是一百步与五十步之差。
可是,余胜春却说得特别的一本正经,“老许啊,你说你我同病相怜,我有一部分是同意的,这也就是说,大部分不同意,因为一方面,我与张小雅现在还保持着不错的关系,我们还能说上几句话,而你和陈美兰,我敢断定,除了工作,她绝对不会和你说一句工作之外的话,这算是一个不同吧,还有一方面,张小雅不在我面前经常出现,可谓是眼不见为净,而你呢,现在是陈美兰的下级,她是你的上司,她压着你,而且还能天天让你看到,以你的姓格,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堵得慌,哈哈……综上所述,我认为我和你不是同病相怜。”
“老余,你这不是一百步笑五十步,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
余胜春大笑不已,“哈哈……老许啊,我提醒你一下,你还是去关心关心张行吧,他心里还装着一件危险的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