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谢飞鹤还得小心侍候,不经批准,自家的二楼他不能涉足。
但是,谢飞鹤拟制不了心里的冲动,他很想看看,向天亮是如何应付三个女人的。
不料,蹑手蹑脚地來到门口,谢飞鹤刚刚弯腰,脑袋还沒靠近门缝,后背上就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
是一双皮鞋,黑色的,有点臭,男人的皮鞋,向天亮的。
谢飞鹤哭笑不得,正要转身离开,屋里却响起了向天亮的笑声。
“呵呵,我说老谢啊,來都來了,何不进來小坐片刻呢。”
谢飞鹤急忙应道:“天亮,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我是有事汇报。”
“噢,那你进來吧。”
“可是,可是我能进來吗。”
“进來沒事,不进來反而有事,呵呵。”
谢飞鹤慢慢地推开门,“嘿嘿,天亮啊,你这机关设得巧妙,可是,以后别用你的臭皮鞋好么。”
向天亮乐道:“那我也再强调一次,你家的二楼,以后就是我的地盘和你的禁入区,臭皮鞋砸你还是小事,下一次要是再不告而入,那砸中你的就是臭娘们的臭袜子喽。”
进门,掩门,谢飞鹤陪着笑脸,房间里的景象让他两眼都直了。
这个房间是冯來來的卧室,最与众不同的是那张席梦思大床,床上有一堆人,确切地说,是四个人,向天亮、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以向天亮为中心,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围在他的身边,陈彩珊在左,谢影心在右,冯來來直接骑坐在向天亮的身上。
而且,四个人的身上,什么都沒有,映入谢飞鹤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屁股。
谢飞鹤扭过头不敢看了。
笑声里,冯來來拿过床单,总算把四个身体都遮住了。
“呵呵,现在可以把头转过來了。”向天亮笑道。
谢飞鹤松了一口气,扭过头,冲着向天亮直翘大拇指,“以一敌三,游仞有余,天亮,你真英雄啊。”
向天亮咧着嘴乐,“非也,非也,不过是男人本色而已。”
陈彩珊笑着说,“老谢,你的话里好象有点讽刺的意味么。”
谢飞鹤忙道:“不敢,不敢,彩珊嫂子,我是佩服天亮,我哪敢讽刺啊。”
向天亮笑道:“老谢,这沒什么好佩服的,总结起來无非是本钱二字。”
“本钱,什么本钱。”谢飞鹤不解地问道。
向天亮笑着说,“生意人的本钱是钞票,做官人的本钱是实力,男人的本钱么,你老谢也是男人,你懂的。”
噢了一声,谢飞鹤点着头笑道:“明白,我明白了,天亮,你的本钱够大的哦。”
向天亮也笑,“那是当然,老谢你想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缠着我的是三只饿虎饿狼,我要是沒有大本钱,恐怕连骨头都要被她们吃光了。”
顿时,女人们又开始笑骂。
谢飞鹤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天亮,你有什么好经验,也应该让我分享一下么。”
“呵呵,好说,好说。”向天亮笑着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陈彩珊笑骂道:“呸,老谢你要搞搞清楚,是分享经验,而不是分享我们。”
谢飞鹤笑道:“我懂,是分享经验,而不是分享你们,打死我也不敢分享你们。”
向天亮收起笑容,看着谢飞鹤问道:“老谢,你辛苦了,说说老徐和老罗的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