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中豪大笑,“哈哈……望尘莫及,望尘莫及,哈哈。”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x的,给点面子行不行啊。”向天亮气道。
邵三河说,“中豪,你现在知道人家为什么要百花楼里百花盛开了吧。”
余中豪说,“知道,知道,东方不亮西方亮,这才叫做向天亮。”
邵三河说,“能耐。”
余中豪说,“能耐啊。”
邵三河说,“所以才能赢得陈书记的喜爱么。”
余中豪说,“陈书记?哪个陈书记?”
邵三河说,“陈美兰书记啊。”
余中豪说,“大美人,陈书记大美人呐。”
邵三河说,“那是,所以我手下的人给陈书记发明了一个新词,美气逼人。”
余中豪说,“什么叫美气逼人?”
邵三河说,“美得让人不敢喘气,看一眼就能心虚腿软,这就叫美气逼人。”
余中豪说,“所以天亮才会被迷住。”
邵三河说,“肯定的,必须的,住在一起,不想粘在一起都难。”
余中豪说,“陈书记和天亮,那是鱼儿和水,鱼儿离不开水,才叫做鱼水交融,鱼水之欢。”
邵三河说,“中豪你说得对,陈书记是花天亮是水,有天亮这水浇灌,陈书记是越来越漂亮了。”
余中豪说,“三河你说对了,我中午见过陈书记,我也觉得她比几年前还要年轻迷人,那脸蛋嫩得象十七八岁似的,那身材,啧啧,比电视里的模特还妖一百倍呢。”
邵三河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是天亮的功劳。”
余中豪说,“这是天亮的功劳,与你我无关。”
邵三河说,“与你我有关的话,那你我的麻烦就大了。”
余中豪说,“难怪有人眼红,难怪有人举报,难怪有人查他,难怪啊。”
邵三河说,“这事过去了。”
余中豪说,“常在河边走,肯定要湿鞋,常在水里泡,想干干不了,这回是过去了,但还有下回呢。”
邵三河说,“中豪,这不用你我操心,人家有能耐吃,就有能耐消化。”
余中豪说,“那是,那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咱不管人家的破事了。”
你一言我一语,邵三河与余中豪象说相声似的,把个向天亮气得直翻白眼。
“狗日的,他x的你损完了没有?”向天亮恨恨地骂道,“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是你想要我手上的东西,有你这么求我的吗,有你这么求我的吗?”。
余中豪不慌不忙地说,“天亮,是你忘了吧,我这次来是讨债的,我帮你把汪鹏弄走,把周必洋调回来,你欠我一个大人情,你得把这个人情还我。”
“没问题,没问题。”向天亮爽快得很,拍了拍胸脯道,“要钱还是要人,你开个价吧。”
余中豪说,“我一不要钱二不要人,我要刘五那个本子。”
向天亮说,“啥,啥本子?”
余中豪说,“少跟我装傻,上次电话里说好了的,你不要耍赖啊。”
向天亮说,“不行不行,刘五那个本子不能给你。”
余中豪说,“你不给我我不走,就住在你这里,吃你的喝你的,我天天跟着你。”
向天亮说,“狗日的,你是堂堂副厅长,别耍无赖么。”
余中豪说,“咱俩一个德性,你耍无赖,我也耍无赖,以耍无赖对付你耍无赖”
向天亮长叹一声,“他x的,他x的,狗日的余中豪,你还真的耗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