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这还让人家乳罩厂活不活呀。”陈小宁笑道。
方纯笑道:“可不是么,市针织总厂下属有一家专门生产乳罩的厂就倒了霉,产品滞销,乳罩厂的厂长急了,马上给有关部门写信揭发口罩厂的不正当行为,正当王三运的口罩厂把全部精力都用在生产口罩型乳罩时,市里领导就下令王三运停产整顿,但王三运就是运气好,云州市正好闹起了流感,口罩又热销了起來。”
“呵呵……”向天亮笑道,“王三运王三运,运气就是多嘛。”
方纯接着说道:“但是,流感一爆发,那个乳罩厂的机会也來了,马上把大批积压的乳罩,改造成口罩投向市场,他们的广告词是‘乳罩型口罩,不仅解去您的燃眉之急,而且能给您的面部造型带來丰乳般的美感,’不管这广告词是否吸引大家,至少保护生命的急需,和口罩脱销的现状,使害怕流感的人们非戴不可,乳罩厂趁机大赚了一把,这可把王三运气坏了,他打电话对乳罩厂厂长说,你他妈的揭发我,我也揭发你,反正都不是正当行为,第二天,乳罩厂厂长马上写了几句话送给王三运,王三运一看就乐了,原來那上面是这样写的,‘你是口我是头,你离我会不长寿,我是头你是口,我离你口也发愁,口头相连两皆好,你我还要闹个球,’”
车里笑声阵阵。
忽然,方纯道:“王三运陪余主任出來了……他们一定是去酒店吃饭。”
向天亮乐道:“咱们不噌饭,还是老办法,十分钟之后,你们两个进去,捞一把就走。”
“能吗,我听说王三运是个犟驴。”方纯道。
向天亮坏坏的说,“沒关系,只要他想继续当棉纺厂的厂长,他就会心甘情愿的出血。”
十分钟后,陈小宁和方纯下了车。
但沒走几步,陈小宁不知道跟方纯说了什么,方纯一个人去了,而陈小宁却折了回來。
向天亮明白了陈小宁的用意,马上苦笑起來。
钻进车里,陈小宁就匪夷所思的脱下了自己的红色小内裤。
向天亮骂道:“他妈的,你疯了。”
“嘻嘻……我受不了了,突击一下嘛。”
笑声中,陈小宁解开向天亮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的大家伙,揉搓几下后,她抬起屁股,猴急的坐了上去。
吱的一声,两个人就这么“结合”在一起了。
陈小宁骑在向天亮身上,迅速的做起了“上下”运动。
向天亮把着陈小宁的雪白屁股,抡起巴掌抽了一下,“小宁姐,你想被方纯來个当场抓获吗。”
“嘻嘻……你放心……我交待方纯……让他在里面等一份材料……我,我算过了……沒有十五分钟……他出不來的……你,你加把劲么……”
“臭娘们,那完事以后,这车上怎么收拾啊。”向天亮哭笑不得。
“我,我带着香水……完,完事后一喷……保证,保证不留痕迹……天亮……好弟弟……求你了……给姐來点,來点狠的……啊……啊……”
向天亮不得不打起精神,沒想到陈小宁的瘾头这么大,他只有抓紧时间速战速决了……
还好,方纯在里面待了将近二十分钟。
回市区的路上,陈小宁满足的睡着了,她那条红色小内裤,还在向天亮的公文包里……
收获是巨大的,但问題也很快的随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