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两所学校不算太远,但也隔了有四公里,来回就是八公里,关谷只能先骑到市三女中把诺澜送到自己再往回骑,反正对他的体能来说,这点距离和诺澜的体重都不算什么。毕竟是好姐妹嘛。在这里关谷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好姐妹顺路捎你一程是很正常的,但是走远路把你送过去,自己再回去就不一般了。搁在女生之间这叫拉拉,男生和女生之间这样,就不用说了吧?
把人送到,打个招呼,关谷就开始加速往回骑了,对于之后发生的事情一点也没有了解。
“诺澜学姐,这学期你就是高中部的学生了啊。好棒,离从这里出去又进了一步啊!”这位小女生好像把市三女中和监狱画了等号。
“诺澜,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
“说什么呢?才没有这样呢。”
“澜澜,校董的儿子,就是那个文森特托我把这束玫瑰花带给你,这里还有他给你录得CD歌剧《爱的甘醇》里的男高音情歌Una furtiva lagrima(偷洒一滴泪)。”
“无聊,告诉他,我才不会因为他掉眼泪。我有男朋友了!”
往回骑的路上,关谷忍不住的考虑是不是应该搬出去住了。道莲太浮夸了,租的虽然是豪华包间,一租还是十年的长约,仕兰高中也是名校,拆开看都最有面子,最有排场的选择,但是如果加在一起,就不行了。这两个地方隔得实在是有点远,能考驾照还好,但是现在未成年,坐公共交通走一趟就要一个小时太麻烦了。暂时还是现住着吧,不行再找中介。
到学校,锁好车,找到对应教室,和同学打个招呼,一群人就一起去操场听领导训话,学生代表发言。对于这一套流程,关谷熟悉的很,算一算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念高中了。
不管是哪里的开学仪式都是差不多的,几个领导舒舒服服地坐在讲台上,几千号学生老师在下面陪着站着,秋老虎还没走,天气依旧热的像蒸笼。领导总是说,同学们站好,我简单说几句,然后就会简单的念一篇词句冗长、内容雷同的发言,虽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但是却可以做到讲一个小时不带重样的。
学生们前二十分钟,耐着性子听一听,在接下来就各自偷偷摸摸的开始开小差了。一个看起来二不兮兮的男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个大黄蜂——模型,在手上摆弄着,嘴里还不听的发出“酷酷酷酷KIKI,酷酷酷酷KIKI......汽车人变形”这类的话;另一个带着废宅气息的男生点着一只脚尖,戳着草皮,碾啊碾的,但是碾的还不专心,是不是偷眼打量一下站在他身侧的一位黑长直白裙子的文艺女青年造型的女生;那个文艺女青年嘴巴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背诵一首现代诗。身边的人都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当然要控制动作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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