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廖新立如此上道,李牧嘿嘿一笑,也乐得随手提点他几句,“既然廖总你有心,我就说,信不信在你,权当听个乐也成。”
“这叫什么话,你肯说那就是看得起我。”廖新立恭维着说道。
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让李牧十分受用,“想必廖总很清楚这尊貔貅的作用,有道是貔貅吞四面八方之财,吞万物而不泻,招财进宝,只进不出;乃是改善财运一等一的好物件。”
廖新立点头,面带期盼听他继续往下说。
“只是廖总你请回来的这尊貔貅,里面大有乾坤啊!别人请回家,就算不能招财,也多多少少有点心理作用,最不济也能当个摆设;可你这尊,呵呵~”
廖新立微微动容,“此话怎讲?”
李牧左顾而言他,也不直说,“这尊东西廖总你请回来还不久吧?”
“对,还不到两个月,是我特地花大价钱请回来的。”
李牧又问,“自己请的,还是别人帮忙挑的?”
“怎么,这里头莫非也有什么讲究?”廖新立不解,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讲究倒是没有,我只是怕有人要趁机对廖总不利,特意给你挑了这么个丧门星的东西啊!”李牧沉声说道,“如果我没看错,这东西就是个邪物,专门用来害人的。”
“什么?!”廖新立腾地一声站起来,勃然色变,“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假的,廖总你心里恐怕自己有数了。何况我今天来,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这事。”李牧冷哼一声。
这貔貅有没有聚财的作用他不知道,但这么个浑身上下气场充满煞气的玩意,长期放在人的身边,必定会影响周围的气场,进而削弱人的精神。
这一点,通过廖新立右肩上的数字就能看出来;正常人没病没灾,精神怎么也不至于出现18/47这么极端的差距。
看到这,李牧倒是挺佩服廖新立,这显然是个自制能力极强的男人,精神头如此低落,外表硬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还有其它问题?”廖新立有些慌了,赶忙问道。
人的心里总是这样,一但碰到什么不好的东西,都会将它和最近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这么一想,更加慌乱惶恐。
“问题大了!今天我从孙志新的面相上看出他近期恐怕有入狱破财之相,可找了一圈却没找出问题所在。这不一听说他和廖总你有合作,我才特意过来看看么。”
李牧本不该说这么多,毕竟廖新立是死是活和他无关,说不定顺手破局还会招惹这幕后之人。
可他实在气不过,这损人利己求财而已,也没必要弄的人家破人亡吧?
常言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廖新立虽然走的不是正道,但偏门的存在自有它存在的道理,动辄赶尽杀绝有伤天和。何况还把孙志新给牵连进来,他就更加不能袖手旁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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