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省省委也不过是一个大院,但齐省有十七个地市,每个地市都有一二把手,他们的立场也影响到每个常委在省委之的言权。
部委可管不到各省份的人事任命,只有涉及到了人事大权,才是最复杂最核心的政治斗争的精粹所在。
“周年轻有为,哪里还用我配合工作?一来齐省就能打开局面,而且齐省只是一个跳板,以后周肯定飞黄腾达。”袁旭强免费奉送了一记劣质马屁,不但直接,而且还十分直白。
周鸿基摆摆手:“都不是外人,没用的话就不要说了。”他又看了何江海一眼,“江海,孙省长的态度很明确,如果陈秋栋真有事情,就必须拿下,没得商量。”
“陈秋栋的问题是小事,不劳孙省长费心。”何江海向周鸿基敬酒,“主要是夏太强势了,我怕以后的工作不好开展了。直接就叫停了常委会,我还是第一次见识。”
周鸿基不为所动,他反而笑了:“夏有理有据,也不叫强势,是行使他应有的权力。”
好嘛,周鸿基还真有一套,水泼不进,何江海就顺势又说:“周恐怕不太了解夏想的为人和李丁山的脾气,夏想做事情有前手有后手,李丁山的脾气,又臭又硬。”
“只要都是为了工作,我们还是要多看别人的优点,求同存异,共同进步。”周鸿基继续打太极,“来,我敬何、袁一杯,感谢你们的盛情。”
周鸿基提议共同举杯,显然是要结束谈话的意思,何江海就和袁旭强一起站了起来,和周鸿基碰杯,同干杯酒。
送走周鸿基,何江海和袁旭强重回房间,袁旭强一脸不快:“周鸿基好大的架子!”
“呵呵,老袁不用生气,周鸿基不是架子大,是面子大。”何江海胸有成竹,“我们是想拉拢他,他是想拉拢我们,关系到谁主动谁被动的问题,换句话说,是谁主谁辅。你没见孙习民一直不露面,就是要拿捏一把。”
“外地人来到齐省还想掌握主动?邱仁礼也没成功,孙习民和周鸿基凭什么?”袁旭强愤愤不平,刚才受到了冷落,他心对周鸿基大有意见。
“在李丁山插手盐务局的事情之前,在夏想没有来齐省之前,孙习民和周鸿基想压我们一头,确实没依仗。但现在不同了,李丁山联手夏想对付我们,我们就必须借助孙习民和周鸿基的力量了……你说他们凭什么?”何江海冷笑几声,连连摇头。
袁旭强也摇了摇头:“那也不能让周鸿基牵着鼻子走。”
“谁说让他牵鼻子了?”何江海夹起粒花生米放在嘴,“我有一个办法,不但可以拉周鸿基下水,还可以让周鸿基最终为我所用,成为我们对付夏想的一把好枪……”
袁旭强不相信地说道:“江海,别太自信了,周鸿基和孙习民都不是省油的灯。”
“走着瞧。”何江海又小抿了一口酒,眯起眼睛,似乎是在品味酒香,又似乎是在算计什么。
……周鸿基回到省委,先和孙习民见了一面,说了几句话,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
刚回到办公室坐下,电话就及时响了,周鸿基接听之后,里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鸿基,我是叶天南,刚刚到鲁市……”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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