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江海的满腹牢骚,廖得益已经提不起半点共鸣的兴趣,他无精打采地挥了挥手:“何,说这些没用的话,还不如踏实做点实事。本来就是自己身上有事,也不能怪别人发现我们的问题,是不是?”
“是个球!”何江海连连失利,已经濒临到了失控的边缘,见廖得益也有退缩之意,他急了,“得益,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也要明哲保身,忘了自己是谁了?”
何江海如果懂得说话的艺术,他在齐省的势力会比现在大上数倍,只可惜,每个人都有改正不了的固执的缺点,他直来直去的性格,确实让他为许多人所不喜——李童就是被他呛过几次之后,就再也不和他合作并且站他的对立面的一个鲜明的例子。
廖得益现在都有点心神恍惚了,哪里还顾得上理会何江海不肯服输并且抗争到底的心思,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被省委直接摔了一次,信心几近崩溃,再被何江海焦躁不安的挑拨,也一下失控了:“何,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总把你的意志强加在我的身上!”
何江海顿时惊呆了。
认识廖得益少说也有十几年了,从未见过他敢如此气势冲他说话,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真是因为谈卓运事情的失利,让生性胆小的廖得益倒向邱仁礼了?
何江海愣了片刻,忽然又笑了:“得益,你先别急,再好好想想哪头轻哪头重。现在我们的根本还在,根基还稳,齐省那么多副省级以上的半岛人,谁能动得了?”
不等廖得益再说什么,何江海转身走了,一出廖得益办公室的门,他的脸色就立刻阴沉了下来,廖得益估计靠不住了,夏想和周鸿基联手之下,步步紧逼,说不定孙习民也会妥协。孙习民一让步,达才集团的项目一落地,就是他在齐省的全面惨败。
他将无颜再面见总理。
怎么办?
凉拌!
既然夏想和周鸿基喜欢玩阴的,喜欢用软刀子杀人,那么他就来明的,用硬刀子砍人,不信还收拾不了几个外来客。
是该出动黄巢了……
……
办公会上的一幕,不会大范围流传,但还是有人听到了一些什么风声,都知道廖得益又挨批了,而且还被批得不轻,起因自然是因为谈卓运事件。
传来传去,谈卓运就成为谈霉运的代名词,甚至成为见面之后互相开玩笑的谈资。
“今天你谈了没有?”
“别提了,谈了。”
“谈什么了?是卓越的运气还是……”
“还卓越呢?连卓异都谈不上,勉强算是有一点年富力强。对了,你可是年富力强的好干部呀。”
“你才年富力强,你全家都年富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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