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称呼老古为古老或首长,直呼老古是夏想的专利,一直以来,只有夏想一人敢以老古的称呼来显示他和老古之间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其实也是夏想习惯了,倒没有烛耀的意思。
“首长安排好了,我来接你,也是他的意思。”许冠华答道,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就我本人意愿来说,也愿意接你,和你说说话。”
夏想呵呵笑了:“难得,难得冠华兄盛情,晚上好好喝几杯。”
一路开到老古的深宅大院,一下车,就接到了曹殊黧的电话。
“你到了?齐阿姨问你,能不能过来吃晚饭?你儿子也想你了。”
“明天再过去,今天顾不上。”
“那好,随你吧。好象你一到京城就多受欢迎一样……”曹殊黧半开玩笑地慎怪了一句,其实她也知道,夏想在京城确实也很受欢迎。
一想也是,不知不觉间,夏想从初来京城时的举目凄凉,到现在的高朋满座,大受欢迎,也算是走过了一段艰辛的历程。
正想着,古秋实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到了?”古秋实的话很家常,越家常,才越表明关系不一般,“等不到你的电话,估计你晚上走不开了。”
“冠华接上了我,晚上就和他在一起了。”夏想提了一提许冠华,是让古秋实明白他的安排。
古秋实显然听明白了,呵呵一笑:“国庆期间,我会安排你和总书记见上一面。”
“好,服从领导安排。”夏想半开玩笑半是正式。
古秋实也笑了:“今年的国庆,估计事情不少,你要少喝酒,保持清醒的头脑。”
“我本来就不怎么喝酒,呵呵。”夏想和古秋实通话完毕竟,见许冠华站在了一边,而古玉已经欢快地迎了出来。
古玉比夏想先回来一步,而严小时今年国庆忽然思乡心切,回湘省了。听说梅晓琳今年有事也不回京了,倒是可以和严小时一聚。
老古站在深秋的宅院之中,柱上了手杖,神情虽然欢愉,但在秋风的吹拂之下,花白头发扬起,眼中的光彩也不如以前。
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一转眼,夏想认识老古十多年了,就算老古能活百岁,现在也是人生暮年了。想来想去,人生一场,争名夺利,除了真正为民请命造福一方之外,人之一生可以留下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王侯将相,哪怕是一代帝王,也终究竟在历史的尘埃之中,被人遗忘。
夏想悄然甩开古玉拉他的手一一在老古面前,还是少亲呢为好,虽然近来古玉对他明显粘了不少一快步来到老古面前,轻轻搀扶住老古。
老古一怔,明显想摆脱夏想的搀扶,却只是轻轻一动,又放弃了,点了点头,向前来到一棵揄树面前,用手拍了拍树干,感慨说道:“现在市里很少见揄树了,在以前,揄树可是救命树,揄钱能吃,树皮也能吃,记得最困难的时候,一棵揄树能救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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