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冠华的婚礼,在军区的一家内部饭店举行,宾客云集,足有上千人之多,场面十分,毕竟许冠华在京城多年,人脉甚广,再加上他前景看好,自然远远近近的关系能来就都来了,除了正常通知到的之外,还有不少不速之客。
不用说,老古肯定也得亲自出面。
人很多,这还是在丛枫儿的再三要求尽量人少的前提之下,也是夏想尊重丛枫儿的意见,没有再惊动更多的朋友的前提之下,否则,人数还得翻倍。
即使如此,人数之多也是超出想象,还有不少人闻风而至,只为随上礼金转身走人不够入席的好事者,再加上也有不请自到的热心人,还有一些听到风声的夏想的朋友也来凑热闹,一时又只好多开了几桌。
婚礼而隆重,老古是证婚人,走完了所有的过场之后,就进入了最的环节。
基本上一切顺利,没出任何差错,就让刚才路上的意外事故带来的不快也都抛到了脑后,都沉浸在欢乐之中。
随后是敬酒环节。
夏想本想和哦呢陈、杨威等人坐在一席,后来还是服从的司仪的安排,坐在了首长席。说来在参加婚礼的高官中,他也确实是地方上最高级别的一人,虽然有古秋实、宋朝度都送来了礼物,但毕竟没有现身,夏想坐在首长席中,也确实显得引人注目。
不引人注目都不行,因为他的周围全是五六十开外的老同志,他坐在中间,就如子侄辈一样,认识他的人还好,不认识的,都对他投来了不解的目光,以为他是哪位首长的儿子。
好在夏想的名声太盛,一提他的名字,在座的不管是哪个部队或是地方上的首长,都立刻一脸恍然大悟状。
许冠华和丛枫儿敬酒来到夏想一桌时,许冠华已经喝得有了几分醉意,看样子应该是没有在酒壶中装雪碧,而是实打实喝了白酒。他想先敬夏想,因为夏想级别最高,夏想却让他先敬别人,因为别人年纪大。
许冠华就听从了夏想的话,先敬了其他首长,最后敬夏想。
丛枫儿穿了一身旗袍,旗袍上面绣满了牡丹,尽显雍荣华贵之态,也衬托得她的身材更加丰腴而曼妙。结婚大喜之日,本该笑容满面,她也确实一脸笑容,笑容之中,全是满足和幸福。
但在她向夏想敬酒的时候,忽然就流出了泪水,几近哽咽:“谢谢,谢谢夏对我的厚爱。我一直以为自己在世上无依无靠,现在才知道,你就象亲哥哥一样照顾我,我……我一辈子不忘你的恩情!”
丛枫儿和夏想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许冠华并不知情,但他相信丛枫儿对夏想的感jī之中,更多的是感动和恩情,而不是感情,他也确实知道,夏想对丛枫儿姐妹恩重如山。
丛枫儿一哭,许冠华心情jīdàng,再加上酒意上涌,也顺势说道:“夏,我许冠华一生很少服人,不是我骄傲,而是我认人只认品行,只看人格,我接触的地方官员也不少,你是第一个让我从心底佩服的人。就一句话,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刀山火海,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许冠华的话既是感jī,又是表态,作为一名少将向一名省委副如此承诺,大违官场惯例,在座不少人都吃不小。
然而……更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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