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成达才抵达鲁市。
同一天,来到鲁市数天之久的衙内正式现身,假装刚来鲁市,摆出宴席宴请孙习民、夏想和周鸿基。孙习民和夏想欣然赴宴,周鸿基推脱有事,未去。
席间,衙内忆往事抒情怀,对夏想再三表示了感谢,对他从达才集团撤资一事,表示遗憾,因为资金周转出现了问题,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夏想理解他的心情并且支持他的做法,也请夏想多向成达才解释。
夏想客气几句:“在商言商,高总的注资和撤资,都是正常的商业行为,是高总和成总之间的事情,我作为局外人,只能预祝事情进展顺利。”
孙习民并不对衙内撤资一事表看法,只是表态不干涉正常的商业行为。
衙内十分诚恳地说道:“谢谢夏书记的理解,我就知道夏书记深明大义,知道做企业的难处。其实我也想和成总继续深入合作下去,但形势不允许。除非……”
衙内卖了一个关子,话说一半,满是期待地看向了夏想。
条件来了,衙内果然不肯丢掉即将到手的肥肉,撤资果真是虚晃一枪的伎俩,还除非……能除非什么?无非是让成达才做出更大的让步,借达才集团资金吃紧的紧要关头,以假装迫不得已的撤资为由,既打悲情牌,又打人情牌,归根结底的目的却是要吞并达才集团,衙内还真是一条随时可以掉眼泪的鳄鱼。
衙内故意说话停顿,就是想让夏想接话,他好掌握主动,夏想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衙内的yù擒故纵一样,偏偏就开口问了:“除非什么?难道还有缓和的余地?”
衙内微微一笑,对夏想的问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事情是死的,人是活的,人一活,死的事情也能变活了。我确实也有一个可以挽回的想法,但还不太成熟,等我考虑成熟了,再向夏书记请示一下。”
说你胖还真喘上了,故意拿捏一番,夏想就摆手说道:“能有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解决之道,当然再好不过了,不过有什么具体的想法,高总还是和成总直接交流好了,我就不参预了。”
这一下倒是衙内又不解了,明明刚才夏想已经上当了,怎么一转眼又跳开了?夏想真能做到置身事外不管成达才的死活?衙内的眼睛跳动几下,又落到子孙习民的身上。
孙习民却是不动声s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只是不慌不忙地吃东西,仿佛很饿一样。
鲁市的夜sè还算不错,只不过北方城市的冬天,一到夜晚就少了繁华多了冷清,和外面的天寒地冻相比,谁都愿意安坐家中,享受温暖如春的暖意。
其实北方的冬天比南方的冬天好过多了,外面再是冰天雪地,家中暖气一热,也有刃多度的温暖,不少来北方过冬的南方人,在北方呆过两个冬天之后,就不愿意再回南方过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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