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今天有冇一件大事要向老爷子和吴才洋汇报。
“老爷子,燕市的下马河畔,即将召开一次盛会,前期工作已经准备就绪。”夏想借敬酒的机会,向老爷子透露了全体大会的事情,之前,他只是隐隐向吴才洋透露了一点,并未详说,又说,“会议的议题是
立足现在,展望未来。”
会议的议题很空洞,宽泛而并无具体所指,但如果联系到会议的召开全因他一人而起,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立足的是谁的现在,展望的又是谁的未来。
老爷子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夹起了一块豆腐,放在嘴中慢慢品味了一会儿,目光看向了吴才洋。
吴才洋神色微有不快,他之前隐约听夏想一说有这件事情,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不想事情已经准备就绪的时候,夏想才正式说出,完全就是先斩后奏的做法。
主要是事情太大了,很容易引发保守势力强烈的不满,甚至会对夏想的前景带来负面影响,夏想此举,过于张扬了。
哪里有还不是政治局委员就露出自己力量的张狂?摆明了要授人以柄。
“夏想,我不赞成你的大会,最好马上取消。”吴才洋板起了脸,他对夏想是真关心,不想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相信我的判断,大会一召开,对你有害亢益。”
“就是,夏想你太胡闹了。”吴才河也开口批评夏想,“中庸之道的精髓是和光同尘,和光同尘就是不能特立独行,更不能不可一世。你弄一帮子人在下马区召开什么大会,名不正言不顺,完全就是没有头脑的闹剧!”
吴才河的话很不客气,也很直接,不留情面地批评了夏想。
吴才江轻轻放下筷子:“要我说,夏想的做法其实很高明,你们都没有夏想想得长远…我支持夏想的做法。”
吴才洋一愣,吴才江近年来很少对政治问题发表看法,今天一反常态力挺夏想,是何缘故?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吴才江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对于吴才河,吴才洋可以坦然面对,但对吴才江,他心中总有一丝亏欠之意,吴才江为他主动退下,牺牲了政治前途,而吴才江冇的政治才能在家族势力之中也是出类拔萃的一人。
吴才江冇的政治智慧不比梅升平差,梅升平都要入局了,吴才江却止步于省长之位,全是因他之故,否则现在的吴才江至少也是省委书冇记了。
而且入局也不成问题。
“才江,你这话就不对了,吴家能有今天的成就,还不是当年老爷子韬光养晦,用低调和隐忍一步步才壮大了实力,现在夏想羽翼未丰,就要召开什么全体大会,不是故意惹人嫉妒落人口实又是什么?我觉得一个人在没有实力之前就张牙舞爪,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吴才河继续大肆攻击夏想,言语之中不无鄙夷之意,神情也是微有讥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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