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大亏的范铮才想起来要报警,不料民工们好象算计好了时间一样。忽啦一声都跑得无影无踪,一个人也不剩下。
人跑了,条幅还在,白底黑字触目惊心,这里又是高教区,来来往往的全是大学生,不一会儿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高教区。范铮之名,一夜之间传遍高教区十几所高校。
当然,其后几日,此事先是辐射到西南高教区,然后又迅传遍了整个燕市的高校。有大把空闲时间的大学生们都爱议论时政,省长公子的名头又足够响,尽管没有一家蝶体敢报道此事,但民间的流传也是轰动一时,让范睿恒脸面无光,甚至在一次常委会上和对手争论时,被对手讥讽他没有家教,纵容儿子胡作非为,差点没气得他当场翻脸。
范铮也是自觉没脸再在燕市呆下去,西水别墅又不见起色,后来就一怒之下离开燕市,去了京城”
许大根等人还算识时务。乘乱逃跑,车也没要,反正是黑车,也查不到他的头上。许大根是赔了车,又断了胳膊,在医院上住了三个月才好,从此一见夏想,就畏之如虎。
至于民工事件,范铮以为真是为他盖西水别墅的建筑公司的一些工人所为,查来查去也查不出来,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夏想和李红江通了电话之后,了解了李红江比他还要阴暗调皮的心理,大笑了几声,说道:“关键时候还是自己人靠得住,行,老哥,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说的什么话?这点事也叫人情?那你以前帮我那么多,又怎么说?”李红江不满地说道,“跟我见外我可就不高兴了,而且说实话,最近生活太安逸了,好不容易找一点刺激,也正好活动活动筋个”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别忘了告诉我。”
没看出来,原来李红江还有这爱好?夏想笑笑,又说笑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夏想抽空给连若菡打了一个电话,说他晚上过不去了。要陪慧丫头,又简单说了几句范铮的事情。连若菡义愤填川。二然说道:“慧丫头太软弱了,要是我。肯定废了他。
夏想感叹:“正是因为慧丫头太软弱了,我们才要让着她,爱护她。对不对?”
连若菡知道夏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沉默了片刻,才说:“我已经想开了,就不和她争名份了,但有些事情该争的。我还是要争。明天给我打电话!”
夏想一直陪曹殊慧到熄灯,才送她回了宿舍。曹殊冀听了范铮的惨状。咯咯地笑了:“他欠民工的钱,被人打了也活该。不过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被他查出来谁是幕后指使?”
“不会,我的车和送民工的车都没有牌照,晚上哪里看得清楚?再说就算他能猜到我。我死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这种丢人的事情,他好意思开口问我?”夏想心里断定范铮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人查这件事情,捂还来不及。谁还主动去掀盖子,西水别墅的事情,尽管在圈子内是公开的秘密。但谁也不会真的摆到表面上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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