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大炮就更不用担心了,王大炮只是一门大炮而已,他连谁是炮手都不知道,想咬人也找不对方向。
一想起王大炮付先锋就恨得双眼冒火。说来说去还是牛奇用人失误,找枪也要一把好枪才行,非用一门生诱的臭炮,就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大炮打蚊子的可笑。大炮打蚊子本来就打不准,还是一门经常打偏还屡臭弹的大炮,就更让他哭笑不得。
除掉王大炮和牛奇风险太大。算了,从康少晔身上下手,谁让康严烨不争气,心脏总有问题?付先锋就拨通了白战墨的电话。
“战墨,你想个办法从二院找一个熟人,一定要可靠并且信得过的人,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他做一件事情
白战墨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被周虹迷得神魂颠倒又求之不得。心思就总是散乱,付先锋的电话一打来,他一下没有反应过来,问道:“出什么事了,领导?严不严重?谁病了?”付先锋怒极反笑:“你脑子短路了,心思都用什么地方去了?笨蛋!”
白战墨打了个激灵,才意识到了什么。大惊:“您的意思是要少烨
“少晔也挺辛苦的,总是犯病,心脏病本来就危险,随时有可能抢救不过来,有时就是延误几秒钟的事情,我是亲眼见过以前一个朋友上了手术台就没有下来。”付先锋语气沉痛地说道,“也不能怪医生抢救不及时,每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一样,是不是?尤其是一些突的病情,医生也只能遗憾地说,尽力了
白战墨收起电话,才现一头大汗。
政治,果然是血淋淋的现实,斗争到了一定程度,为了自保,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白战墨怵然心惊。
思忖片刻,他还是下定了决心,知道有时不够心狠手辣的话。最后倒霉就是自己。康少烨醒不来的话,最大的受益者其实是他!
他想了想,收拾了一下东西,决定亲自到医院去一趟。有些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当面交待比较安全。尤其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付先锋走到半路上,交待完白战墨事情之后,忽然觉得返回京城的
促了,碉测想好的计策就非常好,何必再非回京颍沫,再受大伯白眼和三叔的冷嘲热讽,岂不是自讨苦吃?还是回燕市算了。
他开到下一个最近的出站口下了高,然后又重新上了高,原路返回,向南疾驶。走了一会儿又感觉不对,好象右后轮漏气了,他就靠边停车,准备检查一下。刚一下车,就从下面的路沟里上来几个人,此时天色将晚,正是半黑不明的时候,付先锋看不清来人长什么模样,不由心中一惊,强作镇静地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回答的他的是一只飞来的拳头,正中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鼻子又酸又疼,顿时直不起腰来。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又一脚飞来。正中肚子。直疼得付先锋蹲在地上,哇哇乱说:“你们,你们敢打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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