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伟纲和陈天宇对视一眼,都对对方眼中看到了叹服。
夏书记虽然贵为区委书记,但却细心到用心照顾一个老工人的感受,真是一个少见的好领导。
陈天宇也是暗暗佩服,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和夏书记一样在细节上都考虑得十分周到。
他虽然也知道老钱为夏书记做过什么,但在夏书记为老钱做了许多事情之后,用不着还对老钱当成亲人一样对待,不理解归不理解,陈天宇还是对夏想为人十分欣赏,认定夏书记能对一个工人也有情有义,对其他一直跟随他的人,也一定不会抛弃。
夏想随后也和众人一起步行前往抽水地点。
山路崎岖难走,天上有雨,地下有泥,还有积水和杂草,一行人走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才赶到目的地。
夏想从昨天天一亮,一直坚持到现在,虽然仗着年轻妾壮,还吃得消,不过也是觉得有些透支体力。
再加上雨夜冰凉,淋了多半天的雨,他就隐隐有点风寒的迹象。
陈天宇更是喷嚏不断,已经感冒了。
晃伟纲还好一点,据他说他以前在学校里就爱跑步,身体素质非常好,所以是几人之中最结实的一个。
夏想强打精神,不亲眼看到抽水缓解下马河的压力,就是现在给他一杯热水一张舒服的床,他也闭不上眼。
还好萧伍和管新望没有让他失望,他赶到了时候,管新望已经指挥工人将水汞放置完毕,并且启动了电机。
然后几十台水汞一字排开,一头伸入下马河,一头通向荒山。
随着萧伍的一声令下,几十台水汞依次转动,轰响之中,源源不断的河水被抽取到荒山之中,流向了广袤的荒野。
荒野足够大,放眼望去。
一眼望不到边,就是将整个下马河的河水都灌溉其中,也没有问题。
看到哗哗的流水奔向不知名的远处,夏想的一颗心算是落到了实处。
萧伍凑上前来,不解地问:”领导,直接扒开河堤不就行了,怎么还要这么费劲拉来水汞抽水?。
夏想还没说话,正好管新望过来,就解释说道:“下马河地势低,形不成倒灌效应,必须抽水才能解决问题。
还有,水汞抽水好控制水量,扒开河堤?扒开容易合上难萧伍嘿嘿一笑:,“我是不懂,所以才问的。
不过我不是随口一问,领导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管新望开玩笑地说了一句:“这话说的,要是夏书记让你跳河,你也跳?。
“领导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萧伍只是简单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管新望愣住了,不解地看了萧伍几眼。
仿佛不能理解萧伍到底为什么死也要听夏想的话。
几十台水汞虽然全是小型水汞,但胜在数量够多,一起开动之下,也是声若弄震,威力惊人。
滚滚的下马河的河水,在几十台水泵的连番作业下,以肉眼可见的度化成一条白龙流向了黑暗的远方,声势浩大,场面喜人,让人看得热血,尽管天上雨势不减,但不多时,就能看到下马河的水势上涨减缓。
又过了一个。
多小时,夏想接到了李涵的电话:“夏书记,城区内的下马河水位下降了!不过,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ps:感谢大家的月票和推荐票的支持,明天继续奉献最精彩的一幕!(访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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