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给秦牧卖了个乖,让他通知刘大有,无疑是将这份功劳算给了秦牧,到时候刘大有听说之后,自然会更贴近秦牧,亲近秦牧,这个嫡系也会变得死心塌地。
说是培训,说白了就是直接的提升,在省里呆上一段时间,然后暂时脱离人们的视线,等半年之后,刘大有就有重任压在肩膀上了。
秦牧也笑着说道:“大有同志刚刚去了趟北辽腾龙市,确实辛苦了,应该边休息边学习了。”他也透了个底,张永德本人不在州广,而是送往了腾龙市。
冯长伦心里暗暗吸了口凉气,秦牧这小子够狠的。他根本没有给别人说情的机会,瞒着所有人直接把张永德送到遥远的北辽,接受异地审讯。北辽那是什么地方,从抗战时期就是风向所致,官员们的作风非常硬朗和彪悍,那个腾龙市这两年在全国都挂上了名字,经济重市,全国标兵城市,东方的维也纳,一连串的头衔挂在腾龙市上,并且腾龙市还是北京远古巨头发祥地,现在还掌控在那位老人家的手里。
冯长伦心思乱动,突然想到那位老人家也姓秦,这秦牧不会是老人家的直系吧?冯长伦嘴巴张了张,一声“乖乖”险些没有通过电话传到秦牧的耳中。厅长一直猜不透秦牧的来历,这一次没准能捞个大功。
冯长伦心里想着,对秦牧这种杀伐果断的手法非常的欣赏,这种情绪不能表露出来,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注意各方面的协调,不要太过于骄纵了。”说完,他便挂上电话,心急火燎的走向了厅长办公室,一群熟悉他的人都在心底奇怪说道:“冯秘书是典型的温吞水,今天怎么走路这么快?”
有了确切的消息,秦牧并不是很高兴,眉头反而皱了起来。省里的斗争他不想插手,也没办法插手,但看现在的情况,好像张永德叔叔那一系的人占有一定得优势,要不然对手也不会直接找到秦牧的头上,想利用张永德的事情重新扭转败局。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秦牧喜欢打的是有把握,底牌尽出的仗,但是却没有准备好成为省里人的傀儡。虽然说在州广,他选择了站队,但是上升到省级别,他秦牧的资历和资格,还差得太多。
怎么办?如果不办张永德,一来秦牧自己心里过不去,二来抓了张永德和判了张永德,罪过已经差不多了,一旦那位得势,秦牧的位置恐怕是坐不牢靠了。如果办了张永德,那秦牧就被另外一批人给控制住了,而且还是以省委书记为首的。作为下属对上级言听计从是理所应当,但作为秦系被指定的接班人,他要是不能很好的处理这件事,那秦系的干部可就要看笑话了。
身为秦系内定接班人,竟然会帮着别的派系来玩破釜沉舟,那让秦系干部怎么看?作为一个派系的接班人,就算是身居低位,对于上面也不能唯唯诺诺,要走出自己的风格,走出自己的个人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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