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嗯了一声。“就我跟清荷在……”
林贵和好没来由地叹了口气。“唉。我刚刚收到消息。邢怀斌上午十点左右。在特护病房过世了。”
沈放愣了愣。脸色变得异常惊讶。轻声问道:“怎么会这样。他难道真地有病在身?”
林贵和毫不掩饰地答道:“他哪儿会有什么病呀。只是一直用病情当作借口。拖延案情地调查罢了……要说我跟他斗了近十年。这仇怨也结得深了。可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我不仅不觉得高兴。心里还非常得郁闷……”
沈放明白林贵和地意思。就算邢怀斌该死。那也应该经过公平公正地审判后才能决定。他虽然不会去同情邢怀斌这样地官员。但他死得不明不白。这背后地事情就值得好生琢磨了。
沈放沉吟着问道:“林伯。邢怀斌地死。应该是另有隐情吧?”
林贵和闷哼一声,气呼呼地说道:“这还用说吗,十个人中就有九个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但哪个又敢站出来问上半句,老书记都已经默认了,我刚刚接受市政府的班子,有怨气也只能在胸口憋着。”
沈放思量问道:“林伯,你觉得会是新泰系高层的余孽干得吗?”
林贵和答道:“不好说,但可能性很小,新泰还没到那个层次呢。”
跟林贵和在电话里聊了不到半分钟,沈放的脸色就已经沉了下来,等挂了电话后,半晌才呼出口浊气,见邱清荷用询问的眼神望着自己,苦笑叹声道:“邢怀斌死了。”
邱清荷愣了愣,也很诧异听到这个消息,“他死了?怎么会呢?前两天不还听说他的病情有了好转吗?”
双手用力搓了搓脸颊,沈放没有回答邱清荷这个问题,只是想着林贵和在电话里用调侃地口吻说得最后一句话,“沈放,恐怕将来我们的日子未必会好过呀,对方来头肯定小不了,呵呵……”
对林贵和的这句话,沈放自然也是深有同感,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究竟谁比谁黑些还说不定呢,虽然日子未必好过,但也未必真就会怕了,起码林贵和的调侃口吻透露出了这么个意思,怎么说他现在已经是代理市长,就等年尾换届就能扶正了,要是他连这点胆魄都没有,那沈放可就要想一想自己做了这么多是不是值得
邱清荷乖巧地挽着沈放的胳膊,知道他肯定又在绞尽脑汁想一些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事情,也不出声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他,直到沈放重重呼出口浊气。才用他最喜欢地奶嗲声笑呵呵地说道:“放子,你听听,玉儿在那囔囔着照顾不过来了,我们出去帮帮忙,顺便透透气,好不好?”
该来的躲也躲不过。与其天天提防着暗中的黑手,不若到时候见招拆招,起码心态上也能更加强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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