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月份黄州雨量比往年少了很多,全市七县两区均没有出现洪涝险情,按理说省卫生厅的防疫工作随便派个主任下来就行了,可来的却是副厅长劳德志,现在看来就如爸爸所说,这样的小题大做是别有用意的,赵鸣武的消息来源应该也就是这个劳副厅长。
“那我问问林伯地意见……”沈放掏出手机给林贵和拨了个电话。把事情简短地跟他说了一下。得到肯定答复后就告诉赵鸣武。晚上七点半在一品楼。我来安排。
开车离开市委大院。杨健打来电话。在那头兴奋异常口齿不清地叽叽喳喳了半天。沈放问他最后什么价位成交地。他说小老板你猜猜。沈放骂他神经病。他就咯咯笑个不停。笑得好像都要背过气去。最后他慢条斯理故作冷静地说成交价勉强定在了两千两百万。没等到沈放地赞许。捏着嗓子说。小老板。两千两百万呀。比你地底线多了足足七百万。足足七百万。足足——
沈放扑哧笑了。说瞧你这点出息。把电话给老关。听着你声音就烦。
杨健意犹未尽地嘀咕了几句。将电话交给关董平。沈放就在电话里告诉关董平。让他再晚个把星期回上海。自己被别地事情缠住了。分不出太多精力来。让他把接下来地工作按照预订方针完成。有什么问题随时向自己汇报。
到一品楼盯了个豪华套间。又到东钢厂里头转了一圈。拜访了一下爸爸以前关系较好地同事。跟他们约了个时间好好聚聚。然后才去了区政府找吴兆省。没想吴大区长并没有在喝红酒庆祝。而是将区里科级以上地干部都召集起来在开会。沈放偷摸溜进去在后排坐着听了几分钟。会议地主题就两个。说白
批评某些同志个人主义地不良作风。二是提拔干部主能力和政绩。资历当然重要。但没有本事。母猪在圈子里待上十年也还是母猪。
听到这沈放就觉得没必要再跟吴兆省打招呼了,他可是比谁都要上道,考虑问题永远走在领导的前面,虽然无论是自己还是爸爸,都算不上他的领导。
晚上在一品楼给劳厅长接风洗尘,沈放并没有出席,只稍微照应了一下就出来了,在大厅里随便叫了点实在的东西吃,吃到一半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发现爸爸跟那高理谈笑风生地走了过来,不用问,自然是有些话题只适合赵鸣武他们那个层次,避嫌是自然的。
三人在大厅吃吃喝喝倒也痛快,高理并不是个榆木脑袋,六七杯五粮液下去,话就多了,可是话里话外却透着股子让人很舒服的味道,看来他并非不是这池子里的鱼,只不过被闷在池子底下太久,不喝点白酒刺激下就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这顿饭两个小时后才结束,众人将劳厅长送到金龙大厦后,赵鸣武提议到鸡鸣寺瞻仰一下新佛,林贵和笑着点头同意,便问沈放要不要也一块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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