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惊诧之后,众人便立即拿出了实际行动,轮着敬朱一铭的酒。要是在其他时候,其他地方,朱一铭还有一个推脱,但是这种情况下,只有独自奋战了。
一连干了七、八杯以后,朱一铭有点想往后面缩了,倒不是不能喝了,而是生怕给张华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他毕竟第一次和对方会面,再加上这位和卢魁交好,从这个角度来说,对方还应该是他的长辈。从这个角度来说,所以他不想表现的太过张扬。
张华看到朱一铭的表现以后,笑着说道:“一铭呀,你可别给我在这装呀,我听你的老领导说,以你的酒量一斤应该都没什么问题,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怎么,到我这儿来,还准备藏一手呀?这可不行呀!”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彻底晕了,心想,你就算支持我喝,也不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说呀,那样的话,我今天还能走得出这个酒店嘛?
想到这以后,朱一铭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他举起酒杯冲着张华说道:“张叔,我也不称呼你市长了,这样显得我们爷俩更亲近一点,这样吧,我敬您三杯,感谢你这两天的关心与照顾,您随意,对您我可不敢提要求。”
张华听到这话以后,呵呵一笑,然后说道:“你该把这后半句放在前面,害得我以为要陪你干三杯的,年轻人不错,后步宽宏呀!”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差点没被对方雷着,这位还真是现实,他让其随意就后步宽宏了,要是没这后半句,他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朱一铭也不是傻子,他这三杯酒可不是白喝的,在喝之前,他冲着其他众人说道:“诸位,我这么喝的,你们可都看见了,下面再要和我喝的,必须先过张叔这关,你们没有意见吧?”
在场众人听到这话以后,这才缓过神来,原来这位显得如此主动,竟然别有用心,但此刻谁也不会站出来反对的。张华在一边见此情况,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看来卢魁说得果真没错,这年轻人确实很有点头脑子,年轻有为呀!
朱一铭一连敬了张华三杯,等他喝完第三杯的时候,张华也把一杯喝干了。
由于有了这个限制,接下来再要和朱一铭喝酒的人少了很多,毕竟在这之前,他们得先敬张华三杯,而且必须是一口气,中间不得有任何停顿。这个要求有点高,特别是在就在三巡以后,自问做不到这点的人便偃旗息鼓了。
最后,朱一铭则是和其中两人又喝了三、四杯,并且是绑着那两位一起喝的,这样才不至于把酒喝多。
洗完澡以后,又看了一会电视,两人才往房间里面走去。
下午,朱一铭已经和带队过来的蔡国才商量好了,明天和东方汽车的谈判由对方全权负责,他参与其中。一方面,这样的事情,不需要他一把手市长直接出面;另一方面,有了之前宦彬的事情,宦竣业不可能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的。
之前,他和宦彬之间的事情,朱一铭并没有告诉蔡国才,只是暗示了一下,对方和他之间有点联系,让他在明天谈判的时候,只管提条件,只要是合理的要求,对方基本不会拒绝的。
蔡国才见朱一铭说得如此有把握,当然对此深信不疑了。一直以来,朱一铭在泰方市的表现都是非常强势的,再加上这次他特意提前两天到了东方,要是什么动静都没有的话,那倒反而和他的做法有点不太相衬。
进入房间以后,朱一铭便低下身子猛地一下把欧阳晓蕾给抱了起来。欧阳晓蕾大吃了一惊,连忙紧搂着朱一铭的脖子,胸前的两座山峰紧压在对方的身上,口中嗔道:“你干什么呀,吓死人了,我还以为,呜呜呜??”
欧阳晓蕾的话才说了一半,嘴就被对方封住了,她也不管不顾了,吐出香舌来,和朱一铭缠绕、逗闹起来。
朱一铭紧走两步,把欧阳晓蕾放到了大床上,然后就猛地一下子压了上去,只觉得对方的柔若无骨,让人向往不已。由于喝了酒,朱一铭非常兴奋,边做前.戏,边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然后就直接进入正题了。
转眼间,低哼浅吟之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久久地持续着,直到月儿都害羞地躲在云层里,两人仍在不停地运动着,索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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